有嫌疑,第一,要調看鳳鳴山莊的監控錄影,找出當天出入山莊的可疑車輛和人物;第二……”說到這,他像是想到了什麼一般,拿起茶杯喝了口水,對陳習君說,“習君,你覺得,第二步,該幹什麼?”
陳習君剛分到局裡不久,但自工作以來,一直非常能幹,也深得陸遠賞識。陸遠平時不苟言笑,大家都有些怕他,唯獨這個陳習君,從來不怵他。她聽到陸遠考她,便大大方方的站起來,接道:“第二步,我覺得應該查查隋安自己家門附近的監控錄影記錄。錢樹坤的死亡時間是下午4點左右,電話是10點23分打給她的,如果她在這段時間一直不在家,那麼就不能排除她的嫌疑——她有作案時間;還要查查她家是否有與現場留下的第三雙鞋印相符的鞋子。至於第三步……”她看了陸遠一眼,“頭兒,我還接著說麼?”這陳習君原是湖北人,工作之後才來北京,估計是覺得北京的兒化音有趣,於是也學他們“頭兒”“頭兒”的叫。
陸遠面無表情的抬了抬眉毛,意為讓她繼續。
於是她清了清嗓子,繼續說:“第三,深入調查錢樹坤的社會關係,加大排查範圍,並且調出錢樹坤最近的所有通話記錄,包括手機和座機,還有隋安的。另外,儘可能找出案發第一現場。”她說完,微笑著看向陸遠。
陸遠依舊是面無表情,“啊”了一聲,隨後問:“習君啊,漏了什麼沒?”
“漏?”陳習君先是一愣,然後像猛地想起什麼似地,補充道,“對了,經過法醫鑑定,死者很可能是被水仙花球根的毒素毒死,所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