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頭的人嗎?
所以唯一的解釋;那就是曹師道算準了基地會有撤離通道;他一直在等待著他們將重要人物和資料撤離;然後再真正的攻其要害;事半功倍
至於曹師道究竟如何發現他們……要知道;連徐騰被調查局官員賈丁俘獲到了這個新南星第二軍事基地的情報都能被曹師道循跡掌握;如今在光天化ri之下;於戰鬥中的基地附近發現他們撤離的蹤跡;又有什麼難處?
林海抬頭望天;雪風號驅逐艦可以在新南星空港巡邏艦隊的追逐下無聲無息的潛伏至這裡探出獠牙;若不是曹師道真的如妖怪一般可以把什麼都yu知得到;那就是在這深空之上;有某種窺探的眼睛;正注視著這片星域;注視著新南星甚至在這一刻;還注視著此時從地下隧道走出的他們
一直渾濁著眼睛;坐在兩人身旁一言不發的賈丁;突然看著徐騰;“你說什麼……中計了?”
徐騰沒有回答他;而是瞬間起身;他的手被束縛帶纏住了;然而這並不妨礙他的雙腿爆發出豹子一般的速度;他的額頭猛地朝著正前方的那名攜槍監視著他的憲兵鼻樑狠狠撞了上去。
啪得一聲;那名憲兵頓時捂鼻後仰。徐騰與此同時一個立地旋身;朝著另一名憲兵飛踢過去
那名憲兵手中的槍還沒能抬起來;就被踢飛;然而剎那之間;在賈丁身邊的一名特種兵的手槍已經抬起;啪得噴出火光。
徐騰的身體凌空一轉;電光火石間避開要害;子彈噗shè中肩膀;然後從他後背帶出一條血線穿了過去。
噗;同時徐騰的身子也重重砸在車板上;被反綁向後的雙手掙扎著;肩膀流出的大灘鮮血;已經染紅了地面。
“誰讓你開槍的”賈丁怒斥身旁的這名士兵。那名士兵顯然也猶有餘悸;但也持槍吶吶呆在原地;不敢有半點吭聲。
迅速有兩名基地醫務女兵趕過來;扶起明顯呼吸急促的徐騰就要為其包紮。
帶隊的杜子強和陳羽cāo作機甲轉過身來;面對開蓬車裡的賈丁及其身邊的調查局憲兵們;杜子強的語氣明顯有些激動;“別怪我jing告你們;不管你們執行的是什麼機密任務;老子的任務可是護送這麼多人撤離戰場;在這裡開槍;若是有誤傷誰負責;再有下次;不管你是誰;都給老子滾出去打赤腳趕路”
賈丁不管杜子強這番早看他們不順眼的呵斥;而是上前半跪;扯起徐騰沾染著鮮血的頭髮;語氣咬牙切齒;卻還帶著些高興道;“你終於暴露了你是想逃走我說西龐怎麼會殺你;還說你是叛徒……都是為了救出你的障眼法;別把所有人當白痴……你這隻狐狸;無論隱藏得如何之好;總歸是暴露了啊哈哈……”
“他的反抗;是因為我們都快要大難臨頭了”這一刻;這個聲音橫地裡響起。
賈丁扯著徐騰頭髮的手和半蹲的姿態定格;然後一點一點扭過頭來;看著說話的林海;表情扭曲而獰笑起來;“你們當我是傻子嗎?兩個串通一路;想逃走?想回你們的西龐去?只可惜;你們都將被送入監獄;終身監禁懺悔你們的罪孽”
“我看你是真要瘋了;留給我們的時間不多了;我敢保證曹師道已經掌握了我們的位置;而且應該已經在朝我們這裡接近的路上了;不出意外……這次快出現的;就是曹師道”
這次林海到並沒有對賈丁說話;而是面對著杜子強那臺機甲。
他知道賈丁盛怒衝腦;卻並不代表著杜子強此時也失去了判斷力。
“荒謬真是為了逃脫胡說八道給我把他嘴打得不能說話為止”賈丁尖聲叫囂道。
就在幾名他手下的憲兵正yu上前修理林海;身後貨車從頭到尾目睹此幕的夏盈等人都要張口喝止之時;賈丁等人的頭頂上突然出現了黑洞洞的能量炮口;炮口還因為能量的凝聚而發出刺目的光芒。
杜子強舉起機甲的槍炮;從上至下對著賈丁這幫憲兵;“誰敢動手”
賈丁愣住了;旋兒斥道;“你於什麼?上尉;你該清楚你現在正用槍指著一名調查局特派官你將面臨指控”
“嘰嘰喳喳煩不煩”機甲的擴音器傳來杜子強不耐煩的聲音;“給老子住嘴;早看你個鸚鵡不順眼了現在是戰地狀態;誰的拳頭硬就聽誰得少拿調查局那套官僚作風來壓我;在基地要不是我給老校長面子;早把你揍得連你媽都認不出你了”
這次“聖十字”機甲才面向林海;伸出一根金屬手指朝他指了指;“你繼續說”
“曹師道的驅逐艦進攻基地;但我可以保證這裡的所有地域都被他們監控了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