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人用得好,對我們有很大益處,用不好,這個人必成禍害!不如,日後要給他枷鎖,以後類似這樣的事情,就交給他了,他陷得越深,也就越掙脫不了了!”
這些人從頭到尾,都只是在將這一切當成是一副棋盤,或者是一場戲劇演出,渾然不覺得,此刻那裡被屠殺的,被斧頭剁成碎塊的,是一個個活生生的人。
人性,是他們可以翻手為雲覆手為雨,隨意玩弄的東西。
“呵!對了!”想到什麼,馬維肯轉過頭來,面對被強行押解到這裡,強行觀看這一場慘劇的李晴冬,夏盈和張樹人三人。
馬維肯嘿嘿一笑,“你們的人,好像現在也在那裡?”
*********
快感,這就是殺戮的快感。
一斧頭一斧頭的剁倒眼前人,將眼前的這些囚犯砍翻在地,看著他們的掙扎,看著他們恐懼得鼻涕眼淚混作一團求饒的樣子,扎古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激烈快感!
看看周圍那些和他一樣殺紅眼的人,他敢說每個人的體會都是一樣。否則他們不會斬斷對方的腳,不會把那些囚犯砍成一攤肉泥,只留對方眼睜睜看著自己身體如何被凌遲的腦袋。
扎古沒有忘記前些天給他奇恥大辱的那個傢伙,相反他對那個黑頭髮男子的記憶,是那樣的深刻。
之前在澡堂,那小子用一根浴巾,做武器,僥倖逃脫。如今,他們手提板斧,他要讓那小子在他面前磕頭求饒,然後,親手用鈍斧,把他腦袋一點一點從身體上割下來!
那小子的囚室,在二樓,二零九號!
他,皮魯,歐力一干人,記得清清楚楚。
此刻的監獄亂成一團,畢竟幾千人的監獄,手持重斧屠殺的獄霸也只是近百,一時半刻,也殺不完這麼多逃囚。很多人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