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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部分

我再想想。”

容樓給自己倒上一杯茶,正準備拿起來喝。“也給我倒一杯。”謝玄攤著手道。

“你有手有腳為什麼不自己倒?”

“唉,有人明*裡認定我是無所事事的公子哥。象我這種公子哥四體不勤,五穀不分,就該飯來張口,衣來伸手。所以能不自己動手的時候絕對要讓別人幹活。”謝玄一臉嘻笑,道:“小樓,你說是不是?”

容樓一邊替他倒上一杯,一邊道:“呵,不知道說你什麼好。如果你真這麼懶,那天早上又為何提前一個人把那些屍體都埋了?不是說好一起做的嗎?”

謝玄抿了一口茶,道:“那是出於道義。你之前的晚上重傷發作,我又怎忍心讓你辛苦。”

“總愛在莫名奇妙的小事和嘴上佔我便宜,這麼做有意思嗎?”

“很有意思,不然我就不做了。”謝玄哈哈大笑道。

這時,一個男子揹著個大包裹,看樣子是個四處倒買倒賣的行商,正從最右邊的那條路上慌慌張張地飛奔而來。他神情驚怕,直奔向容樓和謝玄旁邊的一桌。

那桌邊坐著兩人,身邊都豎著個堆滿包裹的背架,顯是跑生意的,為了安全著想搭伴而行。那奔來的男子好象認得他們。

“哈哈,大頭,你不是甩開我們單獨行動了嗎?怎麼又回來了?”桌邊其中一個長著鷹勾鼻的男子道。聽語氣分明有些幸災樂禍。

“快,快!給我杯茶定定驚!”奔來被叫作“大頭”的男子把包裹丟在一邊,癱坐在一張椅子上道。

另一個臉上有塊黑色胎記的中年男子一邊起身替大頭倒上一杯茶,一邊緩緩道:“到底怎麼了?你不是急著帶貨去北邊的‘董陵村’嗎?”

大頭急著想告訴他們,就匆忙一口飲下茶水,卻又因飲得太急被燙到了舌頭,“呸呸”了幾聲,而後伸出舌頭,用手作扇風狀。

“瞧你那熊樣兒,難不成遇上鬼了?”鷹勾鼻不屑道。

大頭連連皺眉擺手道:“別提了,我是有名的‘豹子膽’,遇上鬼倒不在乎,就怕遇上匪。”

臉上有塊黑色胎記的中年男子埋怨道:“讓你和我們一起繞個彎走官道北上‘董陵村’,其實也不過三四天光景,你卻非要抄‘天光坳’的近路。碰上土匪了?”

大頭嘆了口氣道:“你們以為我想啊,誰不知道‘天光坳’因為地形兇險,人煙稀少,時常有土匪出沒,但是我的貨和你們的不同,壓不得啊,早到一天就是一天的價錢。。。。。。”

鷹勾鼻“哼哼”了兩聲,道:“遇上土匪也是你自找的,誰讓你不聽我們的。”

大頭搖了搖頭,道:“我也不太清楚是不是土匪,反正有兩夥人在對恃,個個都配有刀劍等武器,一看就不是好人,不知道會不會打起來,甚是怕人。嚇得我連忙跑回來了,錢少掙點沒啥,命要是沒了,我老婆就得改嫁了。。。。。。”

聽到這裡,謝玄精神一振,看向容樓。容樓也正好看向他,兩人一望之下便心意相通,長身而起。謝玄丟下十文錢在桌上後,便和容樓一起衝向最右邊那條通向“天光坳”的山路。

容樓內功已失,輕功自然也大大打了個折扣,這會兒運用起來不免漏了拙。謝玄不知道他的狀況,只當他本來就武功平平,所以淡然一笑間伸手拉起他的手,借力給他。容樓這才勉強跟得上,只是心裡暗暗吃驚:這個公子哥的輕功著實不錯。

天光坳,距雙牌鎮二十餘里外,兩座大山突然從群山中雙雙衝出,高出周邊山嶺數百米。而兩山之間,只留一道僅數十米的狹窄通道,真是一夫當關,萬夫莫開。當太陽昇起時,光線最先從此射入山內,仿若天光內瀉,因此得名。

謝玄和容樓趕來時,一夥裝束與青松道士相似之人,共二十幾個,全都虎視眈眈,已經利用地勢把‘天光坳’堵了個嚴嚴實實。 道士中為首的兩人,一箇中年模樣,手持拂塵,沉凝中隱隱透出英氣,眼中神光內蘊,顯然是內家好手;另一人,年歲已長,鶴髮雞皮,太陽穴卻高高凸起,乾癟枯槁的手緊緊握著腰間長劍的劍柄。

而另一撥十來人個個武器在手,警張戒備著與道士們對恃,先前帶琴北上的紅鬍子也在其中,只是此刻身上卻沒有揹著琴。

容樓等二人見狀,在離得稍遠處選了一塊大石,隱身其後,小心關注著。

“原來紅鬍子和青松道士都有同夥。”容樓小聲道。

謝玄、容樓定睛瞧見這次包括紅鬍子在內的一撥十來人全為男性,大部分俱是灰色勁裝疾服,背插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