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屬下確定,先頭看到他和泰坦族的克洛洛打了一場,按時間來算,塔修今晚應該在陷空山脈和死息島之間的區域休息。”一個渾身黑衣,籠罩著陰霾氣息的骷髏戰團密探對著殤王畢恭畢敬的道。
“很好。”殤王滿意的咧了咧嘴,雖然上面說不許主動招惹塔修,不過以自己專長的“毒”來看,完全可以不引起任何麻煩而給這小子一個教訓一讓他知道,得罪我殤王,是他這輩子最大的錯!
死息島,陷空山脈,哈哈,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闖進來!
這裡遍佈魔蟲和毒物,豈不正是老天賜給我最佳的戰場?
想到得意處,殤王幽沉沉的眸子裡如鬼火般跳動著光芒,陰險的笑了起來。
塔修和娜莎帶著金剛暴狼及特蕾茜從山上走下來時,天色巳接近黃昏。
沒有了哈辛的帶路,先前順利的山路也好像變得難走了許多,特別足天色漸晚,許多白天沒看到的毒蟲猛獸開始活躍起來,雖然不會給塔修他們制迠人多麻煩,但耽擱時間是一定的。
這一路上娜莎都顯得十分沉默,有點心事重重的樣子。塔修不知道她在想些什麼,也沒有太多精力去關注。
經過先前的耽擱,特蕾茜的情況像是又變差了一些,呼吸都顯得有些微弱混亂起來。
塔修和娜莎等人下山後走了沒多遠,看看夕陽即將下沉,而死息島仍在遙遠的天邊,似乎從開始到現在都沒變過位置。有句老話叫做望山跑死馬,當真是一點也不錯。
眼看今晚肯定是趕不到地方了,畢竟帶著特蕾茜,兩人的速度都快不起來。而且塔修考慮到泰坦族敵視人類的態度,估計就算找上門去也得有一番磨難,不如早點休息養好精神,明天再看情況。
他和娜莎一起在附近的丘陵地找了一處背風的岩石坐下來。
旅行的包袱少了哈辛這個苦力後,全都是塔修一個人在扛著,還真感覺有些沉重,現在趕緊卸下包袱,把裡面的帳篷拉起來,又在帳篷內鋪上毯子,然後又跑回山腳撿了些植物的樹幹,升起一堆篝火。
做完這些,天色已經完全暗下來。塔修這時充分顯示了他在野外露營的經驗,一邊把剛才順手抓到的野兔剝皮洗淨在火堆上插好,準備晚餐,一邊就把一些零碎的如找水、準備過夜的遮蓋毯子,還有檢查特蕾茜的情況一一做好。
“特蕾茜……她怎樣了?”娜莎佇立在帳篷外,看著塔修忙上忙下,幫特蕾茜看了看瞳孔,又開啟她緊閉的口,檢查一下舌苔,最後又按了按脈搏。
坦白說,塔修只是學過魔藥鍊金,對中毒的一些症狀有所瞭解,但是對於醫術倒真沒太多涉獵,不過,這段時間全程照顧特蕾茜倒也積累下不少經驗。
聽到娜莎略帶緊張的提問,塔修搖搖頭道:“不太好,不過應該能支援到明天。”
前提條件是,明天能順利的進入泰坦族,從他們族裡找到解毒的草藥,不然特蕾茜的情況能不能再多堅持一天都是未知之數。
想到這點,塔修的心情有些沉重,照例把今天的解毒藥丸配好,撬開特蕾茜的嘴巴塞了進去,然後他衝娜莎勾了勾手,衷情有些促挾。
“你……”娜莎又羞又嗔,臉龐上湧出兩團紅雲。
這個塔修,自從發現特蕾茜吞不下解毒藥後,每次都故意讓自己用“那種方法”幫姐姐嚥下去,真不知他是不是故意的?難道就不能製出液態的解毒劑嗎?
雖然在心裡腹誹,但娜莎還是順從的走了過去,狹小的雙人帳篷讓她不得不挨著塔修的身體蹲下來,然後雙手撐地,俯下優雅雪白的脖頸,一口吻在姐姐特蕾茜有些乾裂的唇上,用自己靈活的舌頭幫助特蕾茜把藥吃下去。
一番不是吻的吻,弄得娜莎自己也是氣息急促,好不容易幫特蕾茜把藥丸都吞下去,娜莎起身時,不可避免的和特蕾茜的唇之間拉開一條透明的銀絲,那畫面既淫靡又曖昧。
娜莎喘了口氣,伸手理了一下自己因低頭而有些散亂的髮鬢,一轉眼看到塔修正一眨不眨的看著自己,眼睛裡隱隱流露出一絲男人對女人的情慾之色。
娜莎剛剛平靜下來的心又枰忤亂跳起來,站起來一把將塔修往外面推,“出去一不許再看!”
塔修嗯嗯了幾聲,有些尷尬的隨著娜莎的推拒動作退出了帳篷。
天地良心,一開始的時候他可真沒什麼歪心思,也曾想過把解毒藥煉製成液態的藥劑,誰知那樣反而不容易儲存,而且藥呈液態也失去了穩定性,容易發生性質改變。
為此,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