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出一具白玉雕成的美人,又像是一隻含羞帶怯的白羊,輕輕伏下去,將朱唇向著塔修的胸腹以下緩緩滑去……冷靜!我一定要冷靜!塔修強忍著那種過電似的快感,急促的吸氣。
“絲……”恍恍惚惚的,塔修身體一震猛地睜開了眼睛,看看四周的光線,天原來已經大亮了。想想剛才夢到的綺麗一幕,塔修的臉上微微有些發熱,不知是不是被辛蒂雷拉勾起了慾望,自己剛才居然做了那麼香豔的一個夢,還是夢到和丹妮一起。
塔修深吸了口氣,從地上站起來伸伸胳膊,渾身的關節肌肉發出充滿力量的“劈啪”聲,抬眼向床土看去,塔修一愣,差點把眼珠子掉出來。只見床上的丹妮不知什麼時候把薄毯給踢開了,兩條白生生的美腿香豔無比的蜷曲著,肌膚裡透出誘人的健康粉紅色。
不僅如此,她的上半身睡衣領口也不知為何敞開了,就像是塔修昨晚做的那個綺夢一樣,對著塔修露出大截雪白的玉兔,其中還有一條若隱若現的乳溝,以及半點嫣紅。
不行了!再多看幾眼真要犯錯誤了!
塔修在心裡哀號幾聲,以前看著丹妮瘦得只剩骨頭了,沒想到她衣服底下的身材原來好到這種程度。
特別是因為睡眠,她那張充滿傭懶睡意的臉頰上透著紅暈,猶如春睡的海棠一般迷人,還有那長長的睫毛微微抖動著,看得人心裡癢癢的。
塔修咳嗽一聲趕移開自己的視線,早知道丹妮對自己誘惑這麼大,在猛獸族那次丹妮自動獻身時,自己或許就應該把她吃掉?
呃,這樣想似乎有點無恥了。
塔修也不知是不是以前在兵營裡被那些老兵油子灌溉了太多淫蕩的理念,以前還能控制得住,自從和布蘭琪一起嘗過男女歡愛的滋味後,這控制力就越來越弱了。
就在塔修想要離開充滿粉色曖昧的房間時,睡夢中的丹妮嚶嚀一聲,睫毛顫了顫,張開了眼睛。
“丹妮,你醒了?”塔修鎮定了一下情緒,幾步走上去把毯子拉起來,先把丹妮玉體走光的地方遮蓋住,省得一會大家尷尬。
“塔修大人?!”丹妮揉了揉眼睛,不敢相信的叫道。
她真的以為自己還是在夢中,在失手被教廷抓住的時候,多少次絕望中想到了這個男人的臉,一次一次用他的音容來鼓勵自己,不要放棄希望,相信塔修大人
“好了,不用叫什麼大人這麼生分了,你還是叫我名字好了。”塔修的情緒已經完全恢復平靜,衝丹妮微笑著,伸手在她的頭髮上揉了揉。
這純粹是一個下意識動作,因為丹妮剛睡醒的樣子和小艾頗有幾分神似,情不自禁的就做了習慣動作。
這個十分親暱的動作令丹妮的臉頰瞬時紅透了,像是煮熟透的醉蝦,一抹羞澀湧上了她的臉頰,同時也令她確定自己是真的被塔修救了出來。
“對了,丹妮,我有點事想問你,你是怎麼被教廷抓到的?!”塔修冷靜的問。
一提起這件事,丹妮的那一絲羞意被更多的恨意所取代。
“上次偷偷回到特侖堡,我發現陷害我家族的人居然已經身居高位,享受著顯赫的身份和崇拜,我實在忍不住了,就想偷偷刺殺那個人!但是沒想到失手了……接下來,就被他們送去了光明塔。”一提到這件事,丹妮就像想起了噩夢一樣渾身顫抖起來。
“對了,那個陷害你們家的人是誰?”“帝國現任財政大臣,襄·椎名遠!”丹妮幾乎是咬牙切齒的吐出這幾個字。
塔修微微一愣,倒是想起了那位地下拍賣場的負責人辛普利少爺,他不正是財政大臣的長子嗎?對那個人,塔修倒是沒太大惡感,從他身上並沒有看到太多貴族的惡習,不過,這樣說來,丹妮和辛普利家應該有著家族的仇恨吧?這種仇恨可不是普通的仇,那是不死不休也要報復,以一方覆滅為結局的存亡較量,在這樣的前提下,辛普利居然也會把丹妮交給自己?
塔修皺了皺眉,還沒想明白其中的關鍵時,突然背後一陣輕如狸貓的腳步聲傳來,緊接著一雙女人的手臂從後面十字勒住他的脖頸。
辛蒂雷拉的聲音惡狠狠的傳來,“混蛋,你昨晚對我做了什麼?別否認!老孃記得你想非禮我!”躺在床上剛剛坐起來的丹妮看到這一幕張大了嘴巴,驚得目瞪口呆。
塔修心裡一跳,苦笑著在心裡罵了一句:靠,昨晚也不知是誰主動勾引的,心裡想著,右手朝後一拉,輕鬆的把身後的辛蒂雷拉帶倒在懷裡。
“喂,說話得憑良心,昨晚你一個人在庭院裡遊蕩,我好心去問你,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