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記得我們是怎麼認識的嗎?”皇甫夜闌輕聲的問,那柔情似水的鳳眸,曾經對著的是另一個女人,而今天卻對準了旖旎。
曾經對旖旎恨之入骨,不屑一顧,今天卻是百般寵愛,極萬千寵愛於一身。
峻真應了那一句:“無情最是帝王家。”眾人只知新人笑,那聞識得舊人哭。”
“記得。”旖旎應聲,回過頭來,看著這個擁抱住自己的男人說:“你不是說過嗎?我們在江南認識的,你書房還有一副畫,那煙雨樓,為背景,畫的江南墨雨圖,而上面的小姑娘,就是我小的時候。”
“是啊,那時候,我們還很小,不懂事,而你就像人間的精靈,突然闖入了我的視線。”皇甫夜闌用的是我,而並非朕,看來待遇是極其高了,對旖旎算是愛到骨子裡面去了,到目前為止來說。
膳“呵呵,能詳細的說個我聽嗎?我都不怎麼記得了!”旖旎歉意的一笑,不怎麼好意思的開口要求著皇甫夜闌道。
“好啊!旖兒想從那聽起走?”皇甫夜闌低頭吻了吻旖旎的黑髮,然後在寵溺的柔了柔,輕聲問道。
“從頭到尾說一遍吧!”旖旎想了想俏皮道。
“恩,既然旖兒想聽,那麼我就在給旖兒說一遍,這次旖兒要記住了哦,不能再忘了哈!”皇甫夜闌白皙的手指,點了點旖旎的鼻尖,勾勒著淺淺的弧度道。
“恩!”
“那時候我才13歲,父皇的大皇兄,不滿意太祖皇的傳位詔書,發動政變,而父皇為了我的安全,把我送到江南一顧命大臣家中,而你那時候到江南尋醫,一次偶然的機會我們在煙雨樓遇見了。。。。。。。。”好聽的嗓音,沉溺的講述著他和旖旎的過去,唯獨遺漏了鳳舞明炎的過去。
把鳳舞明炎穿插進來的角色,皇甫夜闌隻字未提。
“可是,為什麼我覺得少了一些啊?”旖旎泛著迷惑的眸子問著皇甫夜闌。
皇甫夜闌心裡咯噔一聲,鳳眸深處有一瞬間的不自然道:“少了那裡?”
“比如說:我們不是在煙雨樓遇見的嗎?可為什麼又會出現在湖畔邊上。”旖旎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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