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從來都不想和任何人作對。只想一生逍遙,這點你們應該清楚。”弄竹淡淡說道。 隨即回頭看了眼躍千愁,拔出了腰間的竹笛,輕輕在手中撫摸:“但是這小子是因為我,才在你們跟前暴露了身份。我這人從來不想虧欠任何人東西,否則我良心難安。今天我撂句話在這裡,在這小子離開大央城之前,我不會讓任何人動他。”
“弄竹,你認為憑你一個人能保住他?”木桑冷哼道。
弄竹驀然回叉,盯著他一字一句道:“我弄竹能縱橫天下、逍遙四海。難道你以為我只會玩?我南海紫竹林能屹立修真界多年,難道你真的以為是與世無爭能換來的?”
木桑被他說的一怔,有一件事不的不承認,雖然鮮少有人見到弄竹出手,但他在修真界遊蕩這麼多年,卻從來沒聽說過他在誰手上吃過虧。僅憑這一點就足可證明,天下聞名的弄竹先生不出手則已,一出手也絕對不會簡單。
在修真界有一條鐵律,那就是盛名之下無虛士。修真界弱肉強食。任誰靠虛名都不可能長久,像弄竹這種在修真界逍遙這麼多年的人。從來沒在誰手上吃過虧,哪會那麼簡單。
躍千愁在邊上一直沒說話,他以重新審視的目光看著弄竹,沒想到他一人面對五名同階的修士,居然會硬保他。
這和平常老是與自己針鋒相對的弄竹判若兩人,不愧是師傅的鐵桿老友。心中微微起了幾分敬意。
一旁的文瑞以詫異的眼神打量躍千愁。他在這邊也聽說過這傢伙,貌似這邊有不少人在他手上吃過虧。據說冰成子和陰百康手下的渡劫末期弟子都有人死在了他手上,還有眼前的言忌兩名弟子。這傢伙仇人可真夠多的,而且得罪的都是數的上的頂尖人物,居然還敢跑出華夏修真界,往這邊闖。
文家是各國唯一沒派人去華夏修真界的國家。因為文瀾風長年閉關不出,那備重大的事情沒徵得文瀾風同意,文家其他人也不敢擅自做主。所以並沒有參與此事。如此一來,文瑞認為文家和躍千愁沒有一點恩怨。當然了,他是不知道躍千愁是畢長春的弟子,否則上一輩的恩怨免不了要牽涉到下一代。
現場的氣氛有些怪異,言忌幾人處於動手與不動手的猶豫之中,倒不是怕弄竹,說到底還是顧忌弄竹背後的那人。舒心最是尷尬,如果不是她要把幾人拉來,也不至於生這樣的事情。
“我有一個折中的辦法,不知你們願不願意聽?”舒心硬著頭皮說道。
“願洗耳恭聽。”霍宗明笑道。其實他是最不願意在這裡動手的,大央國是他的地盤,大央城又是大央國最繁華,和人口最稠密的地方。憑几人的修為一但動起手來。吃虧的還是他地盤上的子民。
舒心看著言忌說道:“這事大家也不急於在這一時解決。既然弄竹先生說了,躍千愁離開大央城後,他不會再插手,那不如等躍千愁離開大央城後再說。”
“如果他一輩子不離開大央城呢?”言忌冷笑道。
“哼!”躍千愁終於說話了。眉頭一挑道:“我要走,天下又有幾人能攔得住我?”弄竹瞥了他一眼,心道,沒學到你師傅的本事,倒先學會了你師傅的狂勁。
“哦!那你準備幾時離開?”霍宗明笑問道。頗有點笑他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味道。
“該走的時候自然會是 ”躍千愁回道。言忌當即譏諷道:“什麼叫該走的時候?你在大央城的訊息一但傳出去,冰成子、陰百康都會來找你算賬。如此危險。只怕你永遠有藉口不走。”
“言忌老兒,你也不用激我。”躍千愁傲然道:“你們幾位化神期高手也不可能天天守在大央城。有句話我先奉勸幾位前輩,那些什麼渡劫期弟子就不要派來了,免得我手上又多幾條人命。”
言忌臉色一沉,這話聽得有些刺耳。他那兩名死在躍千愁手上的弟子正是渡劫期。蒲太東哼。多道:“年輕人果然是不知道天高地厚,你不過區區元嬰期,焉敢口出如此狂言。”
“不是我口出狂言。”躍千愁漠然道:“而是我認為,諸國化神期以下的修士,無人是我的對手。我做第二,沒人敢做第一。這一點,我在華夏修真界的時候就已經領教過了,諸國化神期以下的修士在我眼裡。不存在高手。”
「人臉色齊變,連舒心和文瑞也不例外,這話簡直是挑釁,擺明了就是說不把各國“淚以下的修十放在眼不是有弄竹擋著,幾人當場曉“ 掌將他給拍死。
弄竹翻個白眼,實在無語,這傢伙真是狂得沒邊了,這種話一但傳出去了,光不服氣的人就能用唾沫把你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