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中用傳音交流。
空中不時有修士飛過,這種頻繁的過往率,平時很少見,也不知道有什麼急事。估計橫空飛渡的修士們,也不會注意山頂上的三個人。倒是管中楷和鬱蘭都不時的抬頭看看。“你們說,這在天上縱橫飛行的修士,為何要主宰這大地上辛勤勞作的凡人?”躍千愁突然揮手指向遠處繁華的都城,問。
管中楷和鬱蘭都相視一眼,不知道他為何有此一問,不過這個問題還真不好回答。一個人的師祖,一個人的師傅,都是一方的領主,他們怎好妄做評價。
可又不好不回話。管中楷上前一步,笑道:“凡人多愚昧,怎配主宰人世,我等修士縱橫天地,眼界開闊,自然有資格主宰他們。”
鬱蘭都也上前按話道:“憑前輩的修為,遲早有一天也會成為一方領主,這是毋庸置疑的。”
躍千愁左右看了一眼,又問道:“絝士不得插手世俗之事,這條規矩是什麼時候出現的 ?”
“呃……”倆人同時一怔,互相露出詢問的眼神,皆是微微搖頭,管中楷答道:“這個規矩很早以前就有了,到底是什麼時候出現的,我倆還真不知道。前輩為何有此一問?”躍千愁淡然道:“你們覺得大家都逢年了這個規矩嗎?”“當然 !”管中楷很肯定的說道:“修真界的修士基本上都不會插手世俗的事,這個大家都知道。”“那為何各國還有領主左右每個國家,就像你的師祖陰百康,還有你的師傅上官太平,難道他們這不叫插手世俗之事?”躍千愁問道。
管中楷無語,鬱蘭都朝他使個眼色,笑著接話道:“這也是為了世俗的凡人好,各國有領 主坐峻就亂不起來。否則凡人爭權奪利的,幾百個國家,哪有不生矛盾的事情,只怕天天有仗打,受苦的還是凡人。“對對對,就是這麼個道理。”管中杉連連附和道。
“據我所知,一但哪個國家的領主被另一個國家領主給消滅了,那麼就是世俗戰爭的開始。開始吞併失敗者的領地。”躍千愁回過身來,看著倆人說道:“正因為這樣,幾乎每個領 主都在施壓給世俗的皇帝,讓他們常年保持戰備,為自己吞併領土的時候做準備。這……”鬱蘭都苦笑道:“無數年 來一直都是這樣,前輩為何要替這些凡人操心?”管中楷也點頭道:“是啊!是啊!”
躍千愁冷冷的瞥了倆人一眼,繼續說道:“因為各國常年保持戰備,徭役加沉重的稅負,使得黎民百姓年 復一年的苦熬。哪怕想造反,也因為有修真界的干預,而永無出頭之日。各國的那些權貴們,又因為有修真界的勢力撐腰,不怕手中的權勢被顛覆,更是藉機肆意妄為,任意欺榨平民百姓。一個政權腐朽了,不行了,就應該掀翻它,這才是正常的規律,修真界的強行干預,有違天理。”
“啊!”倆人同時一怔,實在不知道該說什麼好,躍千愁的話有點顛覆了他們一貫的 觀念。鬱蘭都試探著問道:“前輩,你的意思是?”
“呵呵!你們不用驚訝,我只是說說而已。”躍千愁笑著轉過了身,跟他們說這些沒有任何意義。兩 眼眯起寒芒閃爍,再次審視這片天地。
運段時間在路上走走停停,見識了太多的民生艱苦。之前受限於地理環境,還以為只是某個國家的治理問題,誰想到一路行來,踏遍這麼多國家,幾乎個個如此。他還一直想不通,百姓被逼到了這個地步,為何不反?百思不解之際,想到 了修真界這個凡人無法顛覆的龐然大物。每個國家背後的領主都是修真界的頂尖高手,而且這些頂尖高手在修真界都有著強大的勢力,凡人根本沒有…1毫反抗的餘地。
管中楷和鬱蘭都恍然大悟,原來是隨口說說,還以為這位牛前輩抽什麼瘋呢,好好的扯到凡人頭上去幹嘛!思維跳躍性太強 了,倆人有點跟不上趟。
“前輩,我們是不是該動身了?”管中楷問道。“不急,天太晚了,明 日再走也不遲。”躍千愁說完,飛向了石玉城分會。
天太晚了?倆人看看頭頂的太陽,這才午時剛過,也算天太晚了 ? 這叫什麼道理?倆人無奈的相視一眼,一路上見慣了牛有德的抽瘋舉動,也算是見怪不怪了,遂閃身而起跟去。
到了分會內堂,躍千愁對踉來的二人揮手道:“我要睡覺,沒我的招呼,別讓人打擾我。”
倆人再次元語,只能遵從。頭次見到這麼喜歡睡覺的高手,在飛行法器上,他就經常睡得呼呼的。真是怪胎!
等倆人退下後,躍千愁盯著正堂上陰百康的畫像看了看。他雖然在大央國和陰百康 較量過,倆人卻始終沒砸過面。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