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誰,一趟鏢押的這麼威風,原來是,威風鏢局的鐵面飛龍,看來威風三化是全部到齊了,呵呵!”一根乾柴忽朝朱天化的左腿刺來,“刺腿!”。
朱天化,左腳脫蹬,飛腿向上,已從背後抽出刀來,一刀向老者的面門削去。
“果然有些道行,老兒領教。”說著乾柴忽的在空中化一道弧線,向朱天化的手上打去,接著左手一掌直向馬頭打去。
朱天化揮刀相格,兩人一個在馬上,一個在步上竟打了起來。
初始,朱天化仗著刀大力沉,一心想將老者的乾柴削斷,可幾招過後老者的乾柴竟使出了劍法,鞭法、杖法,打到後來竟全沒了章法,只是一味的刺、抽,可朱天化的刀卻始終削不著它。十招、二十招,朱天化的額頭見了汗。心想這個乾瘦老頭並無意傷我,否則,我在馬上,雖然佔著高處,可身體靈活受限制,老者身法快,這幾招若下老了手,我的手腳豈不被打中。朱天化心裡急不免手上鬆懈了些。老者卻是東竄西縱,幾招過後在朱天化的衣襟刺了個洞。朱天化心裡一急,揮刀成圈護住了自己,左手從身後摘下了鏈子錘,“呼”的一聲向老者打去,老者不防,險被打中。接著朱天化左手使錘,右手大刀,一下將老者逼了出去。朱天化是武將出身,四十歲才開了這個鏢局,當初辭官一心做這保鏢買賣,仗著幾個兄弟幫忙和自己官場自己的關係,這幾年生意一直不錯,這次是為朝廷押鏢,因為十分重要,自己帶著兩個兄弟全出了來。這朱天化原在軍營就有“一馬雙錘”的稱呼,是說他的錘法好,押鏢後,因為錘子太笨重,這才打造了這鏈子錘放在身邊,這錘是精鋼所制,雖不如大錘沉重,使來卻也不易,朱天化沒少在這上面花功夫,加之本身擅長刀法,這單刀飛錘一入武林,便仗著刀大力沉,錘長術精竟連敗高手,黑道上的人被他敗了不少,這才闖下今天的威名。果然,刀錘齊使後局面大變,單刀護近守中帶攻,左手鍊子錘一路急攻,讓敵人無法近身,而他的跨下良駒,竟能隨著朱天化的招式自由馳騁,儼然一副沙場將軍的樣子。
老者連遇險招,有幾次進攻還險些被錘頭掃中,加之內圈單刀橫飛,竟不遜錘法,老者完全處於了被動。只見老者大聲道:“葡萄美酒夜光杯,欲飲琵琶馬上催,橫臥沙場君莫笑,古來征戰幾人回。”接著數招之後,竟飛身掠起,右手乾柴畫圈,左掌竟伸手來抓錘頭。朱天化不禁皺眉,要知道朱天化有單掌開碑之力,這鏈子錘是自己專門打造的,錘頭有四五十斤,平常人抱著都沉,這揮起來少說也有近千斤的力氣,就是,石做的人像都會砸的粉碎,鐵做的羅汗都能打個跟頭兒,別說抓了。朱天化左手加力,右手大刀,斜削老者的乾柴。
只聽兩人同喝了一聲,老者的左手被鏈子錘纏住,右手乾柴卻被削斷。原來老者左手抓錘頭是誘招,原本想借著分散朱天化的注意力,右手乾柴將朱天化的單刀擊落,他身子在空中原是卸力,左手是鐵爪功功夫,右手乾柴確是正宗的武當劍法,掌劍並使,一個是硬碰硬,一個是柔化鋼。但朱天化的鏈子錘太重了,老者見了也不禁心驚,原本想抓錘頭,結果抓住了鏈子,朱天化一抖手,左手錘纏住了老者的手,同時單刀與乾柴相遇,將老者的乾柴削斷。這一來,老者雖抓住了鏈子錘,卻被鏈子錘纏住,右手乾柴已被擊斷,但電光石火間,朱天化的衣衫已被幹柴擊碎。雙方都喝了一聲,老者落地撒手。朱天化單刀落地。老者面目依然,朱天化卻面目通紅。原來朱天化在馬上、使單刀、飛錘,又在開闊之地打鬥,已佔盡了兵刃上的便宜,老者卻只是一根乾柴,雙方同時中招,老者不過只是左手被纏住,朱天化卻是被老者的乾柴打碎衣衫,若不是隻是乾柴,這隻胳膊已經廢了,如何不叫他心驚。
但鏢局的人都只見老者左手被纏,右手乾柴被擊斷,卻都大聲叫了起來。朱天化右手一揮,眾人住了鏢車,右手已是瑟瑟發抖,顯然受傷並不輕。
朱天化道:“老前輩武功十分厲害,乃是朱某見過最厲害的對手了,但是老前輩此鏢銀乃是朝廷銀兩,事關在下老小性命。還請老者三思而行。”說著左手一緊,將鏈子錘一拉,顯是一副拼命的架勢。
老者“哈哈”一笑,也不知怎的,就突然手從鏈子錘中脫了出來。
“鏢是愚鏢,銀是愚銀,朝廷之物,不取作甚,取之不用,難道棄之?”說著竟直朝鏢車走去,近處的幾個鏢師竟是攔他不的,不是被他踢的橫飛,便是被奪了兵刃。眼看就要到鏢車前,一根鑌鐵棍攔住了他。這根棍子被磨的烏黑鋥亮,一看就知道在兵刃上沒少浸潤功夫。一個黑鐵塔道:“嘿老頭,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