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不進去,兩人堪堪打個平手,這時旁邊的另一名女子見前面一名女子久戰不勝從白雲扇身後跳了出來,一揮劍雙戰通性。通性空手與二人接招,竟也不落下風。雙爪舞成龍形向兩名女子的劍上抓去,竟渾不怕劍刃,將兩柄劍逼出自身半尺之外,兩女子雖然劍法凌厲,也攻不進來。這一來雖然攻守互變,卻依然是個平手。頃刻間數十招已過。
兩女子見一時無法獲勝,左首女子忽然賣個破綻,劍、掌同時向同性打來,這一來胸口門戶開啟,同性見有機可乘,突然單手變爪為掌,直擊左首女子的胸口,同時右爪護住門戶將左首女子的劍、掌同時架開,右腿猛的一個掃堂腿踢向右首女子,這一招乾淨漂亮,右首女子躲開通性的掃趟腿同時,通性左掌也打在了左首女子的前胸,這一掌通性用了十成的功力,那少女被打的直飛出去。白馬寺眾僧大聲叫好。哪知那女子被打飛出去後,竟一跳而起,通性卻捧了單掌跪在地上,右首女子的寶劍已架到了他的脖頸。通性滿臉通紅,掌心烏黑。左首那女子過來一腳將他踢倒在了地上。
這一來,白馬寺這邊群龍無首。白雲扇對地下的通性說道:“少林龍爪手,今日成鳳爪手了。”接著對著通性將左邊女子的前胸衣服盡數撕去,那女子微微一笑,卻不作聲。原來那女子胸前穿著一個黑漆漆的鐵甲,甲生外刺,通性竟是一掌打在了刺上,甲前還留著一個血手印,只是那血已經烏黑。
白雲扇說道:“佛門的和尚總是同氣連枝,我本來白馬寺尋仇,少林寺的和尚卻爭相來送死。”話畢,一腳將地上的通性向其他和尚踢去,眾和尚忙去接通性,卻聽撲通一聲接通性的幾個和尚同時摔倒,雙手全被震斷。這一來其他和尚再不敢動手。白雲扇身後的兩名白衣女子立時搶上前去,瞬間又有兩名僧人被刺死。待再要殺人,卻見空中飛來一口大鐘,兩人劍招全刺在了大鐘之上,劍身折斷。同時廟門開啟,手持木棍、笤帚衝出一百多名和尚來,中間一名和尚眉須皆白,雙手合什說道:“白施主,不可作孽太深,毀了佛門的清靜。”老和尚旁邊兩、三名武僧,或拄著柺杖,或綁著臂膀站在老和尚兩側。
白雲扇見正主兒出了來,忙也雙手合什,說道:“老和尚一向可好?”
“白施主,多年不見,也很安康啊!”
“仁智和尚還記得五年前的今日嗎?”
“不錯,五年前,你在河南境內多次作案,被老僧撞見,追至少室山下曾被老僧用陰陽指廢了武功。”
“五年了,這五年內你可知道我是怎麼過的嗎?”
“恕老僧不知。”
“在這五年之內,我走遍各地,上天山採雪蓮,長白山伏虎,崑崙山採藥,進漠北,進西藏,走遍了各地到處尋找靈丹妙藥。但每逢初一、十五便渾身還要筋脈疼痛,但終於還是讓我練成了這駐顏有術的麻衣神功,這都要拜你所賜,因此五年後,小弟還是回來了,想不到幾年之間你比以前更老了許多啊。”
“呵呵……施主能練成絕世的麻衣神功,想來是要借貴寺上代高僧的佛舍利了。”
“不錯,這麻衣神功若沒有佛舍利守身,終有一日不免內功反噬,數十年功力盡失。因此貴寺的佛舍利,我是志在必得。”
“阿彌陀佛,為一己私念卻要萬千人受難,與我佛的大慈悲精神皆然相反,真是世間冤孽!”
“仁智!你快將白馬寺大苦禪師的佛舍利交出來,否則將你寺廟剷平。”
“我寺上代大師,大苦禪師立身救萬民水火,以身試藥,做下108件大善事,終成圓滿,坐化於禪寺之內,大師坐化後留的頸骨佛舍利一枚,留於本寺,供僧眾瞻仰,此為鎮寺之寶,豈能交於為惡之人手中。”
白雲扇紙扇輕搖,說道:“佛家大無畏精神,只是不知若大苦禪師若在此,見到自己的弟子受死,不知是獻也不獻。”說著猛的竄至通性諸弟子旁,左手掌向一名僧人頭頂打去。
仁智大師同時也縱身到那名僧人旁伸右掌接了這一掌。兩人雙掌一觸,便各自跳開。白雲扇紙扇搖動,不再說話,仁智禪師直向後退了三步,左右手各伸食指相對,調息用氣,不一會頭頂冒出絲絲白氣,仁智禪師大喝一聲,身上衣服盡皆被內力震碎,露出一身錯節的肌肉。這時寺外一陣風起,仁智大師鬚眉盡張。
“玄天一氣功加陰陽指,老和尚這麼多年武功竟沒擱下。今日也叫你看看本人的麻衣神功。”說著也不見白雲扇怎麼動作,手中紙扇飛起直奔仁智。仁智凌空一指,一道無形的指力擊在了扇子上。扇子本來向仁智飛去,忽的受這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