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護院都打不過來。誰知道怎麼著就擒住尚大爺了。”
“去你媽的吧!”尚雲賈突然一腳把王管家踢飛了出去。指著範劍頻道:“姓範的,我們是仇人,但今天請你放了我們大哥,我們可以既往不咎,放你一馬。”
範劍頻笑了笑:“你們大哥在我手上,你們想不放都不行。”接著直奔鄭武手上抓著的馬韁繩。鄭武手一鬆,貼肩耳語道:“師傅,小心前面有絆馬索。”
範劍頻朝他會意一笑。用右手扶了李月華上馬,又要過了李月華的彩虹雙翼,在馬後一拍,一匹馬直衝了出去。隨手又拉過一匹青馬,自己騎了上去,說到:“諸位朋友後會有期。”鬆開了尚雲飛的脈門,也衝了出去。就在鬆開尚雲飛手的同時,秦重的一支鏢也打來,範劍頻側身躲過,馳馬衝到路口,忽然回身倒騎了馬,單掌發力擊在了一棵樹上,那棵樹頃刻間便倒下,阻住了眾人追他的去路。
範劍頻馬不停蹄,狂奔了一夜,但直到天亮才追上李月華的白馬,李月華已經在馬上醒來。範劍頻追上李月華,勒住了她的馬,說到:“我知道你是誰啦!”
一句話未落,李月華已經掉下了馬背。
等到李月華醒來發現自己在一間農人的茅屋裡,原來這裡已經是河北地界了。前面都是一望無際的大平原。農人的茅屋就在一條小河邊上,一個農村婦女持著一碗粥給自己喂粥。一旁範劍頻立著問道:“好點了吧?”
李月華起身坐起,身子已經不很疼痛只是自己被尚雲賈踢的那幾腳,顯然受傷加重,自己一時氣脈不順。
農人見李月華醒來對範劍頻說到:“你說這是什麼事情,一個嬌滴滴的女孩子讓人打成這個樣,這還沒王法了。”說著老農走出了屋子。
“範劍頻!是你見死不救嗎?”
“是我見死不救。”
李月華用手在範劍頻懷裡一撥,一個盒子掉了出來。“無情盒,你還在啊!”
範劍頻雙手捂了李月華的手,往被子塞,說到:“天冷,”
李月華看了他莞爾一笑。接著又問道:“你對鳳騷騷也經常這樣吧?”
範劍頻笑了笑說到:“是的。”
又過了幾天,李月華的身子已經沒有大礙了。範劍頻和她商量今後要去往哪裡。
李月華說想在這裡住下來。她打魚、他種地。
範劍頻沒有回答她。
又過一段時間,天氣已經回暖,春天來了。李月華約範劍頻到村子口的小河邊上說話。
李月華說:“劍哥,你喜歡鳳騷騷嗎?”
範劍頻點了點頭。
“她捅了你一刀,你也不恨她?”
範劍頻又點了點頭。
“是不是她長得漂亮,夠豐滿。”
範劍頻搖了搖頭,又點了點頭。
李月華說讓範劍頻等他一會兒,她要方便一下。可等了好一會也不見李月華的影子。這時河對岸來了一個穿粉色紗衣的姑娘,划著船向這裡走來,快到岸邊時那個姑娘忽然叫道:“劍哥!”
範劍頻這次仔細看原來是李月華。
李月華跳上岸對範劍頻說到:“劍哥,我今年已經十七了。”
範劍頻心裡一跳,心想:“是啊!十七了,該到嫁人的年紀了。”
李月華說:“劍哥!河都解凍了,我們坐船玩一會兒吧。”
範劍頻上了船。李月華遞給他一個槳說到:“劍哥,你是生在江南吧!”
範劍頻對她點了點頭。
李月華說:“聽說江南的風土人情別有一番風味,我給你唱一支小曲兒吧!”
範劍頻對她點了點頭。
李月華鶯鶯燕燕的唱了起來。
“江南可採蓮,蓮葉何田田,魚戲蓮葉中,魚戲蓮葉東,魚戲蓮葉西,魚戲蓮葉南,魚戲蓮葉北……”
這是一首南北朝民謠,被李月華唱了出來,別有一番滋味兒。看這初春季節,與一個粉紅少女在一起划船,範劍頻真有點樂不思蜀了。
歌聲委婉,映著些水面的迴音兒,聲音更有一番滋味兒。一曲兒歌罷,李月華將頭輕依了範劍頻的膝蓋,範劍頻手摸了她如綢一般的秀髮。
“江南可採蓮,蓮葉何田田。離開江南好久了,是該回去的時候了。”這大半年來,範劍頻先是和鳳騷騷,後來又一個人,現在又和李月華一直在這晉冀古道上奔波,早已忘記了江南的景色,說不定儘快趕回去,還可以看到江南的桃花呢!
“劍哥,我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