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好的是,喪屍大軍上岸之後,並沒有再次聚集,而是各回各家了,讓寧城基地少了一個心腹大患。
“喪屍大軍已經散開了,你有什麼好頭疼的。”
柔聲說了一句,花離情的臉上帶著淡淡的笑容。
無論遇到什麼事情,他的臉上彷彿都有笑容。
“誰也不知道喪屍大軍什麼時候再次爆發,咱們可不一定有這次的好運氣,誰知道喪屍是不是真的怕水。”
對於這位搭檔另類的寬慰,鬱琅沒好氣地瞪了對方一眼。
別看他們現在在金海大橋上築起了堡壘,可真的面對那龐大的喪屍大軍,或許只有炸橋自保一途。
“那咱們就多培養一些人才好了。”
指了指不遠處的新人報到處,花離情笑著說道。
只是還沒等他的笑容退去,便瞬間凝固在了那裡。
“考,哪裡來的傻兵蛋子,也不打聽打聽老子是誰。啊珍,你一定要答應陪我吃個晚飯,我都第五天來請你了。這回,我可是誠心誠意地邀請你,聽說這次有人打回了一條五米多長的石斑魚……”
一腳把那個壞他好事的傻大兵給踢出門口,略顯俊逸的臉上閃過一絲暴虐,俞金榜示意了身後的兩個小弟一眼,便轉過頭繼續向那位軍中綠花獻殷勤。
雖然三個青年身上同樣穿著軍服,但是形態動作一看就不是什麼好鳥。
“俞金榜,我告訴你,就是我死了也不會答應你的邀請。薛大哥,你有沒有事?我幫你去叫醫生。”
一把手甩開對方要碰她的髒手,陳珍快步跑到倒地的薛禮身旁,關切地問道,順便阻止了那兩個打手的後續動作。
“我沒事。”
拉住要去找醫生的軍妹子,薛禮扶著地站了起來,衝著那個二世祖說道:“我知道你是誰,但是你也別忘了,這裡是我們第三艦隊駐守的陣地。”
眼前的這個年輕男子,薛禮當然認識,青港鎮原鎮長也就是現在基地政務管理者的獨生子,更是一位醒悟了控制金屬能力的進化者,體質和爆發力都遠遠超於常人,被基地上層視為重點培養苗子,可謂是天之驕子。
按照道理來說,只是一個連尉級軍官都不是的小班長薛禮本不應該惹到對方,巴結對方都來不及。
可是身為一個男人,一個帶把的爺們,眼看自己暗戀的姑娘被人糾纏不休,薛禮絕對忍不了,即便對方的實力和地位甩他幾條街。
大不了一死而已,在這末世難道還要做一個縮頭烏龜不成,那活著還有什麼意思,不如去喂喪屍。
“我當然知道這裡是第三艦隊駐守的陣地,我現在還是第三艦隊的少尉排長呢。不過,你這個小班長沒背過軍隊條例嗎,下級見到上級,不知道行禮?”
嗤笑地看著眼前這個嘴硬的傻大個,俞金榜笑著指了指自己的肩章。
“我呸。”
一口含著血的唾沫吐在腳下,薛禮鄙夷地看著對方。
“小子,你找死。”
沒想到對方竟然如此硬氣,俞金榜冷笑一聲。
“這裡是倖存者基地,是我們第三艦隊計程車兵拼死拼活打下來的地方,不是你一個鎮長兒子可以為所欲為的後花園。”
擦了擦嘴角的鮮紅,薛禮平淡地說了一句,絲毫不懼地回視對方。
“那好,咱們就用拳頭說話。”
雙手抱拳互捏了一下,俞金榜的十根手指發出滲人的骨頭交擊聲。
“那個是俞保國的兒子嗎?”
看著那張有些印象的臉,鬱琅沉聲問道。
“嗯,是俞鎮長的兒子,也是一個金屬控制能力進化者。”
對於基地裡的重點培養物件,身為基地護衛隊總參謀長的花離情自然有印象。
“有意思。”
看著那個毫不畏懼地對視俞金榜的上士班長,鬱琅饒有興趣地說了一句。
“要不要去……”
“等等。”
“……”
“不好了,不好了,你們老班在報道處被人打了。”
正當姬樂天一招一式展示給眾人的時候,一個身影跌跌撞撞地跑進營帳,對著裡面的眾人喊道。
“什麼?”
“考,兄弟們,操傢伙。”
“走走,看誰敢欺負我們老班。”
“兄弟們,上。”
“衝啊。”
……
聽到老班被人欺負,大傢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