搖自己部隊的意志,就是在自己打敗自己。
雖然她樊玉珍是個有尊嚴的軍人,但是裡面的人代表著整個軍團的尊嚴,她個人根本不算什麼,即使她離開了第八軍團,在軍團的尊嚴面前她永遠是微不足道的。
她想起了剛到第八軍團的時候,餘忠帶著另一個大隊長和她到了中軍大帳,裡面沒有軍團長、沒有參謀長,只有一面軍旗,五位神情肅穆的師團長見證了樊玉珍她們的宣誓。
各營每日操練之前,必定要向中軍大帳方向捶胸行禮;每次出營執行任務,都要到中軍大帳行禮後再出發。樊玉珍已經習慣了生活中有軍旗的影子,維護軍旗的榮譽如同維護自己的榮譽。
“你們為什麼不早點告訴我?這次都搶著要來,目的就是為了要見護國侯世子一面,為什麼你們要隱瞞我?”樊玉珍想通了,她是第八軍團的一員並不是來和丁家作對的,既然這些傢伙能來朝拜將主或者說未來將主,那麼她也能。
焦明廣眼珠子一轉,說道:“這個嘛,大家不知道你的意思,擔心不讓他們來,所以就沒敢跟你說。”
“假任務之便前來拜見世子,為什麼會擔心我不讓你們來?難道我還不算第八軍團的人?”樊玉珍依然不理解,調到七十五師團以來,她自認對這群屬下不錯。
“餘忠師團長是定國公的人,而你又是他帶來的。”江僉沒忍住,還是說了出來。
樊玉珍恍然大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