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乎增加了一倍,算是對得起史家的列祖列宗了吧。”丁馗頓了頓,看到史亨面露疑慮之色,“我聽老人說過,飯要一口一口的吃,錢要一分,一個銅板一個銅板來賺。
《觀月》在我定位中是一份娛樂性的雜誌,在平中郡和周圍各郡能賣到十萬份,已經是一個很不錯的成績了。這時候並不宜擴張,而是要把品質做好,把我們的記者和編輯培訓得更加專業。
我知道你可能會不甘心,可你想過沒有,在《觀月》利潤還不多的時候,沒什麼人關注,沒什麼人打它的主意;一旦《觀月》的規模擴大了,利潤豐厚到引起了一些人的關注,那麼打它主意的人就多了,也更厲害了。
你只是個普通的商人,我只是個侯爵的繼承人,對了,最多加上個內衛司右都護,在這少典國中有很多人是我們惹不起的。這些我們惹不起的人要是插手《觀月》,我們怎麼辦?是跟他們抗爭還是將雜誌社拱手相讓?”
丁馗說到這裡,史亨臉上的興奮消失了,隨之而來的是前所未見的凝重。
“在平中郡這一畝三分地,我外公的面子固然管用,《觀月》賺再多的錢都沒人敢打它的主意;到了鎮南城,情況就大大不同了,十大公爵除了安國公之外還有四家,州牧大人本身就是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