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抗不住就把郡守也拖下水,發生在平中郡地面兒上的事,郡守有責任過問。
“哦?城主大人是要強留我們咯,就是不知坑竹城有沒有這個實力。”姜楠昂首直立,一臉不屑地看著蔡傑帶來的城防軍。
“呵呵,年輕人好大的口氣,坑竹城不是你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地方。”一個蒼老的聲音在蔡英的身後響起。
“五爺爺,您老人來了。”蔡英恭敬地向從他身後走來的老人行禮。
來人全身罩著暗紅的鬥氣鎧,手持一把丈二點金龍尾槍,面容蒼老,身體微僂,但精神仍顯矍鑠,步履穩健地走到姜楠面前。
他是蔡英爺爺的五弟蔡挺,現年八十五歲,初期無畏騎士,是蔡家碩果僅存的五級戰力者。
姜楠眼神一凝,坑竹城也有五級高手,雖然年紀過大,自己能穩佔上風,但是手下一個中隊的破盾騎士,面對超過一個大隊的兵力,勝負還在兩可之間。
蔡挺就是蔡英的倚仗,留下吳執事,還能保住一定的臉面,要是讓姜楠輕易把人帶走,以後在平中郡貴族圈還怎麼抬起頭見人。
雙方雖然劍拔弩張,但是都沒有十足的把握壓制對手,不願大打出手。一旦動起手來,場面就難以控制,傷亡也無法避免。局面僵持不下,雙方都有些急躁了。
一個蔡家親衛擠開人群,找到蔡英,上前稟告:“護國侯府管家丁昆,前來求見城主大人。”
“丁府管家?哼,護國侯好大的架子,派一個管家來向我示威嗎?就說我有要事處理,不見!”蔡英皺著眉頭,不耐煩地回覆親衛。
看見對方的反應,姜楠嘴角露出了微笑,丁家的那幾位隨便來一個,他的任務就算順利完成了。
蔡英不熟悉軍方,對當年那件慘案的細節也不瞭解,不知道丁昆的實力,就是他的一念之差,讓自己陷入更加被動的局面。
他的親衛顯然沒有打發掉來自丁府的管家,城防軍的包圍圈突然混亂起來。
一隊人組成像箭頭模樣的鋒矢陣,從包圍圈靠城門一側的外圍緩緩地切了進來。
丁昆散發出凜冽的殺氣,衝向前方阻攔他的人群,擋在他面前計程車兵都受不了殺氣的侵襲,紛紛退開。
十位破盾騎士揮舞著吞吐出赤紅劍芒的長劍,分列隊伍的兩翼,被殺氣逼退計程車兵,更不敢抵抗劍芒的鋒銳。
十名陷陣武士排成兩列,擁護著一位年輕人緊跟在丁昆的身後。
在隊伍中心的年輕人身披黑色法師袍,袖口上縫著一條金邊,在他右手的上方有一個拳頭大的火球在空中飛舞。
周圍計程車兵相信只要這個年輕人心頭一動,那個飛舞著的火球就能砸到自己的頭上。
看著這支隊伍走進包圍圈,蔡英眼都直了。
為首之人是有多強大的實力,才能僅憑氣勢就能推開人群,身後無論是騎士還是武士,個個都在三四十歲左右,看他們排成的佇列和行進間的協調性,無一不是身經百戰的悍卒。
中間那年輕人更是可怕,袖口的那條金邊證明他是一名披袍法師,這可是花再多的錢都難以請到的存在。
“蔡城主真氣派啊,老夫登門求見也被拒之門外,不知道的還以為坑竹城住著一位公爵老爺呢。”丁昆可是見過世面的人,小小子爵不給他臉,他就一點不會客氣。
“我乃一城之主,平日裡就有許多要務處理,今日更是要招待貴客,護國侯難道沒教你客隨主便嗎,丁家的人都是喜歡硬闖的?”蔡英被人一再輕視,心裡很是憋屈,要不是看丁昆實力深不可測,早就叫人拿下了。
“當年我跟著老侯爺辦差,多少公爵親王府上都去過,沒有見不到的人,小小子爵城主的還用不著我去見。就算如今回到老宅,我家少爺的官職還要比你高上半級,見著老夫都是老老實實的,你能比得上誰。”說到丁家,老管家就硬氣起來了。
丁道以前是參謀部統帥,作為丁道的貼身親衛兼管家,丁昆起碼是個司長級官員,地位比蔡英高出一級開外。
“你!”蔡英腦子霎時間一片空白,喉嚨像是被什麼卡住一樣,什麼都說不出來。
“姜楠你怎麼在這?他們為何將你圍起來?”噎住蔡英後,丁昆才問起姜楠。
“丁管家,您來得正好,與浮牛山勾結的主謀我抓住了,據他招供是蔡城主在背後指使,而蔡城主矢口否認,還想將主謀搶奪回去。”姜楠給丁昆簡單將事情說了一遍。
“原來如此,蔡英我看你是做賊心虛,不敢見我丁家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