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妃今天不也是用了月季花瓣了嗎?”完顏烈沒有回頭地說道。
狗鼻啊,這都聞到了。
可是她沐月季花瓣浴純粹是遵守不成文規定啊,還有也稟著不浪費熱水的健康思想。
見她不答,完顏烈只是微微轉身,睨了她一眼,“你說你不喜歡月季花,可是現在還是為了朕而用月季花瓣沐浴,不正是說明了你已接受了朕的喜歡嗎?”
好長,好糾結的話,可是他這樣說是不是有點自戀了?
危險哇1
綠草哀鳴,嗚嗚,她……她只是好心嘛,除夕,娘娘要是有皇上陪著守歲,身上散放皇上最喜愛的月季花香,肯定……
“呵呵。”除了笑,她似乎也不能說些什麼了。
解釋等於掩飾。
剛回神,卻發現他們正是走去朝清殿的方向,冷汗從豐流的臉上冒出,緊張地拉了拉完顏烈的袖子,“皇上,咱們這是去哪?”
完顏烈不解地看著豐流,“愛妃連回自個寢宮的路都不認得嗎?”
黑線從豐流的額際冒出,她當然是知道這是回她宮裡的路啊,只是她需要確認啊。這會豐清搞不懂還在她的房樑上睡大覺呢。
“我們不賞煙花了?”
“煙花已經放完了。”
豐流抬頭,果然,夜空恢復一片黑色了。
可是,可是這會他們不能去朝清殿啊,怎麼辦,怎麼辦。她急得冷汗冒出,卻想不出辦法,完顏烈只當她是緊張所致,微笑,“我們回去吧。”
直到人到了朝清殿門口,豐流還是想不出什麼藉口讓完顏烈不要進朝清殿的,前頭的宮女已走去推開殿門。
她大叫一聲。
完了,豐清,你完了哇。
相比於她的緊張,哀鳴,完顏烈倒是一臉的淡定,跨步過門檻,還不望體貼地牽著豐流的手,只覺她的手冰冷異常,“愛妃,你不舒服嗎?”
豐流點頭又搖頭,“可能是剛才吹風吹得太久了吧。”
“那趕緊進屋吧。”
好了,她這麼一說,裡頭的人死得更快了。
懷著忐忑不安的心,豐流跟著完顏烈進殿,為免裡頭的人睡熟了,她刻意地找話題,聲貝也高揚了幾分,“皇上,剛才那煙花真的是好美麗啊。”天知道,她壓根就沒怎麼看夠,人就被他拉著走了。
“是吧,愛妃若喜歡,元霄節還可以再看到的。”
“……”完了,人緊張,舌頭打結不說,連思維也會變笨。她現應該怎麼接,眼見著完顏烈直往內殿走去,她忙道:“皇上,咱們品品茗吧。”
危險哇2
完顏烈猶豫了一下,目光看著豐流。
豐流一個冷汗,被他瞧得很不自在,“怎麼了皇上,是臣妾的臉上有什麼東西嗎?”
完顏烈搖頭,“不,朕只覺得愛妃真美。”說著,還挺享受地看著她臉上的紅暈,吩咐一旁的福貴,“去泡茶吧。”
“綠草去拿碧螺春出來。”也許是今晚臉紅了太多次,細胞被燒死了不少,以致她說的話有些不正常了。
她自己還沒發現到什麼不妥時,綠草已經先為她擦了一把冷汗。
完顏烈俊美的臉上露出一絲疑惑,而後閃過明瞭之色,“去吧。”他對綠草道。
綠草投以娘娘,您多珍重的眼神,不安地退出了殿宇。
對於她這一眼神,豐流則自動地將它想成是豐清的所在危險。
他們都出去泡茶去了,殿宇安靜地連豐流的心跳聲都聽得清清楚楚,臉上的不安又是那般的顯眼,想要逃過完顏烈的精明之光,顯明是不可能。
只見完顏烈回走幾步,“愛妃有心事嗎?”
豐流服了,為嘛每次他都看得出她有心事?學他的模樣,她抬頭凝視著完顏烈,試圖也這樣的尋找一下他有什麼心事沒?
可惜,除在在那對黑眸裡看見自己的倒影,什麼也瞧不見,果然,想要看穿人心不是這麼簡單的麼?
完顏烈露出邪魅的一笑,俯身低頭緩緩向前,不待豐流做出什麼反應,就肆掠她的紅唇,只是來得有些兇猛的開始,過程卻只是蜻蜓點水。
“愛妃果然會讓朕情不自禁。”
丫,非禮了她,還說這樣讓人臉紅的話,他今晚的荷爾蒙不是一般的強烈啊。
“皇上,茶備好了。”福貴臉上沒啥表情的進來,身後跟著綠草。
“放那吧,你們退下吧。”完顏烈轉身跨步走向茶几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