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不待陳尚書問些什麼,便將答案說了出來。
陳尚書自然是明瞭完顏烈口中的愛妃就是指目前風頭正勁的明朝公主。她如今是冠寵後宮,加上又懷有身孕,皇上為了討她歡心,這個自然就想得明白了。
只是,自古紅顏禍水,古有烽火戲諸候一事導致後來的國家滅亡,現在皇上為博風貴妃一笑建虎籠,實在是……
陳尚書不禁有些擔憂了,據聞風貴妃是明朝的第一美人,皇上這麼挑剔的人,她卻可以冠寵後宮,想必不僅僅是明朝第一美人了。
男人對於美色總是缺乏免疫力,皇帝又怎麼了,皇帝也是男人啊。
完顏烈看著陳尚書那明顯的擔憂臉色,不禁扯了扯嘴角,露著一抹似笑非笑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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豐流正垂涎於夢中的美景,卻被耳邊的喚聲給硬生生地吵醒。
不滿地看著罪魁禍首,她眯眼嘟嚷道:“半夜三更的,你叫什麼?”
綠草很無辜的看著睡意正濃的豐流,再瞧了瞧窗外的天色,不早了啊,今天是除夕,個個都要比往常早醒一些的啊。
“娘娘,今天是除夕。”她試著解釋,以免豐流不明所以地給她起床氣受。
豐流轉了身,趴在暖和的被子裡頭,“那又怎樣,除夕也不需要半夜三更起來吧。”才剛睡下不久啊,不是?
半夜三更?綠草鬱悶,天雖然是暗了一點,可是再過半個時辰也該天亮了,“娘娘,已經卯時了。”
“……”沉默,豐流抵不住睏意繼續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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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歲1
卯時是啥定義?她對這個時辰還是不感冒的。
瞧著她這樣,綠草急了,跑出殿門拉著早已起來服侍的紅花她們商量,“娘娘又睡下了。”
紅花一行宮女聽罷,都搭下臉來,糾結地看著綠草,“不是吧?”今天是除夕耶,都應該早起的啊,要給皇后娘娘請安的,這可是大禮啊。平日的定省是不需要去,但今天若不是,或遲到,不好吧?
綠草,“是啊,我剛才喚了,可是她又睡下了,我就只得出來找你們商量了。”娘娘現在是有身孕之人,特殊的叫醒方式肯定是不行的,只能溫柔,超級溫柔,不能嚇到她,也不能嚇到她肚子裡的寶寶。
紅花退後一步,與其他幾位宮女很有默契地將眼神投向綠草,“娘娘最疼你,這喚娘娘起床的重任非你莫屬。”
綠草的黑線從額際冒出,“娘娘也很疼你們。”
“我們還有其他的重大事情要做。”說著,也不管綠草的為難,都一轟而散的做自己的‘重大事情’去了。
看著空蕩的走廊,再瞧瞧已有微亮的天色,綠草嘆氣,只得折回殿內。
誰讓她是娘娘最疼的人呢,這個她們不說,她也知道。
不同於平時的輕聲輕腳,綠草一跨入殿門,就特意將腳步聲放得重些,木底鞋發出咯咯的聲音,在她自個聽來都覺得很響,就不知在豐流耳朵裡能不能聽到了。
當她走到床邊時,看著仍在熟睡的豐流,綠草的嘴角抽了抽,果然是吵不醒的麼?
祈禱,好希望現在打雷啊。
“砰……”一道聲響在她祈完禱後應聲響起。
真打雷了?
豐流被嚇醒的,夢裡正做著開槍的動作呢,突的就一聲砰,害她夢裡現實分不清,睜眼,原來已醒。
綠草喜叫著,“娘娘,您終於醒了?”
豐流點點頭,“剛才是什麼聲音?”
綠草搖頭,“奴婢不清楚。”管它什麼聲音呢,總之把娘娘吵醒了就是好聲音。
守歲2
“幾點了?”她揉了揉眼,感覺好像還有些沒睡夠。
“卯時了。”綠草對於她這樣的問話已習已為常,娘娘問時辰總是問幾點了。
“卯時?”卯時是幾點?豐清不解,“天還沒亮?”
“快亮了。”
快亮了,即是沒亮,“那本宮再睡會。”豐流說著,便打算躺下,繼續睡會。
綠草一聽她這樣說,淚差點飆出來,“娘娘,您還要睡?”再睡就真的遲了,嗚。
豐流不明所以的看著欲哭無淚的綠草,“時間尚早,不睡幹什麼?”
綠草看著豐流,“不早了,娘娘,再晚些您肯定會遲到的。”
“遲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