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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部分

“動了胎氣有些人就會暗爽吧。”合妃冷言冷語地說道,直指皇后的用心。

果然,皇后一聽她這話臉黑了半邊,“合妃,你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皇后你會還不明白?”說著,她看向豐流,“姐姐,你要小心些,天冷雪融成冰,路很滑的……”

她這樣別有深意的話讓豐流不由得多了個心眼,可是一時間也不明白她這樣說是什麼意思。

眼見著她又與皇后鬧不開心,念在剛才她那麼憤不顧身救自己的份上,豐流開口勸和,“合妃,你臉上擦傷了,得趕緊用藥,若留下疤,本宮就罪過了。”

皇后見豐流這般地調和氣氛,也沒有再追究,而是對著自己的宮女道:“還愣著幹什麼,趕緊宣太醫啊。”

守歲6

除夕之日,才剛天亮就發生這等事情,讓整個後宮不禁有著一絲不安。

好端端的請安,竟演變成貴妃差點流產,妃子受傷之事,身為未央宮主人的皇后,有不可推託的責任。

只因一切都是因為未央宮的地太滑。

完顏烈趕過來時,張太醫是一起隨過來的,一行人風風火火地走進未央宮,他一跨進殿門就直奔到豐流的面前,“流兒,你怎麼樣,有沒有事?”緊張的仿若她就是那易碎的玻璃,碰一下都會碎。

豐流有絲尷尬,見眾人將視線都投予她與完顏烈,還有合妃那黯去的眼神,她開口,“臣妾沒事,有事的是……”

話還沒說完,就聽完顏烈鬆了一口氣,“沒事就好。”然後看著張太醫,“看有沒有動了胎氣。”

黑線從豐流的額際不客氣地冒了出來,他所有的關心因為這句話而化成虛無,胎氣=謊言。

嘴角抽了抽,在眾人的‘關心’下,她只得伸出手,試著讓自己習慣於這個謊言的存在。

受傷的綠草在旁站著,一臉著緊地看著淡定而無奈的豐流。

已被人忽略的合妃媚眼閃過落寞,不動聲色的站在原地,臉上的血絲已凝結,掛在她的臉上,顯得有絲不吉利。

張太醫裝模作樣的拿著絲帕蓋住豐流的手腕,把起脈來,良久,在眾人的期盼下,他才開口,“還好,胎氣沒怎麼動,不過還是要吃幾劑安胎藥。”

聽完張太醫的話,豐流已是無言了,果然謊言只能越滾越大麼。

她沒法抽身,他同樣沒法抽身。

張太醫收回手,她就趕緊道:“張太醫,合妃她受傷了,能幫她看看嗎?”她乞求的眼神看著張太醫,他的特殊地位她如今是曉得的,身為皇帝的恩師,的確不需要降低身份去為別的妃嬪把脈治病。

就連她受如此的特殊待遇,想必也是完顏烈有意這樣做的。

張太醫詫異了一下,後宮妃嬪爭寵,明爭暗鬥不是什麼新鮮事,正因為如此,所以他才懶得理她們的生老病死。

很少從一個妃嬪的眼裡流露出乞求,原因卻是為別的妃子,很少。

也許是她太會做戲,也許是她真情流露,總之張太醫竟然破天荒地點頭,“可以。”

守歲7

完顏烈似乎這會才回了神,順著豐流的眼光看去,只見合妃站在眾妃間,在一群美女裡,出眾似乎又被遺忘了。

合妃不會想到此刻自己竟成了眾人聚焦下的人物,有些受寵若驚地抬起頭,對上完顏烈的眼睛,以為會看到他看豐流時緊張的眼神,卻發覺他的黑眸裡一片平靜。

希望隨著這一瞥而消逝,她扯著嘴角,露著得體的微笑,“臣妾不礙事的,姐姐就好。”

她如此說,豐流更加內疚了,對著完顏烈解釋,“皇上,剛才若不是合妃捨身相救,臣妾怕已是……”豐流欲言又止,可是誰都聽得出來她未說出的話是指‘流產’二字。

唉,謊言,有時真的是必須撒的,可是太過的話她又不說出口,只得用這樣的語氣誤導大家了。

“張太醫,你幫合妃看一下吧,她對容貌甚是在乎,可不要讓她留下疤了。”完顏烈深看一眼豐流,她這話說得讓大家都想歪去了,可是她與他卻是明白得很。

手輕拍了一下她的肩,微笑不語。說完,再用餘有的溫柔望向合妃。

合妃死去的希望又回來了,皇上還記得她的喜好,的確,她對容貌在乎的程度與生命是不相上下的,受恩寵地跪下地謝恩,“謝皇上。”

豐流卻是不解,亦不明白她謝的是什麼。

一切事宜完結時,處罰卻才剛剛開始,在大家都以為完顏烈沒有生氣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