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靠近她的耳垂,吐著熱氣,惹得豐流一陣顫粟。
他到底想幹嘛啊啊啊啊……
“愛妃,該侍寢了吧。”
還有什麼理由不侍寢3
轟~
他真的說出來了。
這次,她還有什麼理由,藉口?
腦袋呈白熱化,她無法思考,找不著理由,找不著合適的藉口。
過度失神的她,都沒有發覺完顏烈正與曖昧的姿勢撩動著她的耳垂。
“愛妃,是太驚喜了嗎?”自戀狂始祖輕吐著熱氣,豐流被他弄得氧氧的,身上的小細毛都豎直了起來。他為什麼老愛將別人的震驚都能當作是驚喜?那可是完全不同的級別啊。
可是這會,她卻沒法跟他解釋什麼,因為她必須事情在還未有成形前將它給抹殺了。只是,她還可以想出什麼理由?
在腦海中搜尋一遍,竟發覺,原來她已找不到什麼好理由。
良久,她盡力讓自己說話說得,呃,像一般妃子表現得那般,帶著點點的驚喜,多多的羞怯,少少的嘆息“可是,臣妾的病……”
她遲疑著彷彿欲言又止,可不可以再用病沒好這個牽強的理由啊啊啊。
“嗯?”完顏烈刻意地加重了尾音。
“臣妾的風寒還……還沒有好。”她都覺得這理由好牽強。可是,真的很想它有用啊。
貌似他剛剛有提醒她,他已經知道了她很安好。
完顏烈眼中閃過柔情笑意,手緩緩地撫上豐流的額頭,“已經好得差不多了。”
為嘛她覺得他眼中的笑意在警告著她的不知好歹?
“福貴,安排風妃侍寢之事吧。”不容拒絕的旨意就這樣頒發了。
我要她陪我睡覺!侍寢的意思原來是這麼直白的,很貼切,很恰當吧?
豐流一時間不知該怎麼反應,是臉紅呢,還是生氣,還是請求他不要那麼著急,或者該很貞節的反抗?
“奴才遵旨。”
“我不……”隨著福貴的應聲,豐流終於做出了最本能也是最不理智的反抗。
完顏烈臉色有點冷,看向著她,語氣卻出奇的輕柔,“愛妃,你想說什麼?”
還有什麼理不侍寢4
看著他那頗具有威協的臉色,於是豐流很沒種地將話嚥進了喉嚨裡,“沒什麼。”
她很想哭啊,要被迫滾床單,這什麼人生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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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寢?為什麼,為什麼他會突然間要自己侍寢,豐流是敲破頭也想不明白。還有,當時她說沒什麼的時候,真的有看見完顏烈那微微上揚的嘴角,她暫且將它解釋為得意的笑吧。
那現在怎麼辦?怎麼辦?
她不要啊……
可是,這似乎就是一個後宮女人命運最基本的開始。
“娘娘,您還在煩侍寢之事麼?”綠草為豐流御著妝,拆頭飾。
豐流是沒什麼精神的抬了抬眼皮,“是啊,天要塌下來了,本宮能不煩嗎?”
聽到她這樣說,綠草輕笑出聲。
豐流半抬眼的睨她一眼,“你笑什麼?”
“娘娘,別的娘娘是想著念著鑽空心思要得皇上的寵幸,娘娘您怎麼跟別的娘娘相反呢。”
“你不懂的。”沒有愛情的婚姻,怎麼可能幸福啊。而且這老公還是一夫N妻,N是未知數的那種。
想想就惡寒。
“娘娘,皇上那麼喜歡您,侍寢之事本來就是應該的呀。”
完顏烈喜歡她?別開玩笑了,她可沒從哪一點瞧出來,他喜歡上她。
還有,什麼叫應該呀,這OX之事不是得你情我願才能達到最高境界麼,這樣他情她不願,有意思嗎?
煩啊,人家才是話事主,她只能被動的聽話啊,瞧他那會的神色,似乎只要她敢說個不字,她就會沒命似的。
豐流很無奈地看了綠草一眼,被現實矇蔽了雙眼的人。
輕嘆一聲,“唉,都跟你說了你不會懂的。”
綠草是真的不懂了,為什麼別人家的娘娘聽到侍寢都欣喜若狂的,而她家的,卻這樣的愁眉苦臉?
“唉……”豐流繼續長嘆。
還有什麼理由不侍寢5
突地,綠草想到什麼,張大著眼睛,不敢置信地看著鏡中的豐流,“娘娘您……該不會是……喜歡上律寒將軍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