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她是故意的,故意的在完顏烈走了之後才醒來,因為她不想大清早地起來跪安。
“娘娘,下雪了。”綠草端著洗漱的用品進來,對這個巧合,她也心然理會了。
所以呀,皇上一走,不用吩咐,不用叫喚,她都會識趣地進來服侍豐流起床。
有這樣聰明的丫環,真的是挺幸福的,不是?
豐流睨擦了擦有些累的眼,“這幾天睡的都不好,綠草,你幫我看看,是不是有黑眼圈了啊?”
綠草抿嘴笑,“娘娘睡不好是應該的啊,有皇上在嘛。”
“這倒是。”豐流傻頭傻腦地應道,可是瞥到綠草那曖昧的笑時,她黑線就冒了出來,也許綠草跟她想的壓根就是相反的意思。
沒有做解釋。
她也沒法解釋,難道說,陪完顏烈近兩個月來,兩人從沒滾過一次床單,都是單純的蓋棉被睡?
別人會將她看成有毛病吧?!
雖然,她覺得更有毛病的應該是完顏烈,一個男人哦,一個竟然跟柳下惠有得一比的皇帝男人,讓她怎麼能不覺得有毛病。
她怎麼著,也是容顏絕色吧,身材雖不至於像合妃那般火暴,但是凹凸方面穿著單衣還是很明顯,不是?
為嘛,為嘛他瞥都不瞥一眼?
她鬱悶,除了第一次她害怕他用強的外,其他的都用在,他為什麼不用強的了?
下雪了3
糾結,茅盾,簡稱:她有毛病。
豐流出神的想著,眉頭凝著,手攥著被子,嘴巴還可愛的輕咬,典型的小媳婦模樣,讓一旁的綠草看的怔了一下,“娘娘,您若是想去看雪,不必這麼難選擇吧?”
雖然天是有些冷,可是都冷了這麼久了,應該習慣了啊。
豐流愣了愣,“選擇什麼?”她一時間都沒聽懂綠草的話。
綠草一邊服侍她更衣,一邊再次說道:“下雪的天不會很冷的,娘娘,今年的第一次雪呢,咱們去賞一下雪可好?”
綠草有些蠢蠢欲動了,似乎豐流就算不答應,她自個也會去賞的。
“下雪了嗎?”
綠草的嘴角抽了抽,她一進門就說下雪了啊,娘娘是沒聽到?
“嗯,是啊。”
這時,豐流才有些後知後覺的反應,興奮地叫了起來,“真的嗎?”說著,便衝了出去,也不管綠草正幫她梳洗呢。
大雪飄然般落下,只是一會便將皇宮染成白色一片,豐流興奮地衝出殿門,仰著天,孩子氣地接住從天而降的雪花……
腦海突然滑過某個人的身影,他說,他會陪她看第一場雪的。
不知不覺,兩個月就過去了。
綠草拿著裘衣衝了出來,緊張的看著傻看著天的豐流,將裘衣披在她的身上,“娘娘,您這樣會著涼的。”
豐流回神,這才感覺到身子有些冷,拉緊了裘衣,她杏眼溢滿了笑,“綠草,這是我第一次看到雪。”
綠草也被她的開心感染了,這是娘娘笑得最歡的一次呢,“娘娘,原來您這麼喜歡雪啊?”
豐流點頭又搖頭,“只是未曾看到過。”也許只是新鮮?
“綠草,律寒將軍走了有兩個月了吧?”他說去追回貢品一事,也不知辦得怎麼樣了。
綠草怔了一下,不明白好端端的,娘娘怎麼會提到律寒將軍,不過算了算時間,還是點頭,“剛好兩個月。”
給我一個承諾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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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人兩月如一日的,閒著沒事都會往床上蹭去,果然,對於下雪這一事,只是因為新鮮感麼?
因為人生中久聞白雪大名,未見其容,今日一見,不過爾爾,反倒令氣溫持續下降,好感全無!
諸如此類的錯覺吧,所以她還是最忠愛她的棉床,暖和。
白雪覆蓋著整個皇宮,白茫茫一片,如往年一般,卻又似乎有些不同。
律寒站在御書房外,寒意毫不保留地襲身而來。他縮了縮身子,輕跨出步踩過石階,‘吱’一聲,碎雪的聲音傳進耳裡。然後便是那黑色的腳印將潔白的雪地畫出另類的風景。
“律寒將軍,皇上宣您進去。”福貴恭身地向久等的律寒說道,兩月不見,律寒將軍似乎又瘦削了一些。
只是,是錯覺嗎?感覺到律寒將軍的眼神又變得冷冽多了。
律寒點頭,“有勞公公了。”說著,跨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