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的覺得畫裡面的人不美啊,“可是……”這麼醜,還配給那麼帥的律寒,不是天鵝與蛤蟆成對了麼,作孽啊。
完顏烈走近,然後在她還沒反應過來時就將她抱了起來,“律寒將軍的是明日再說,先說說咱們的事吧。”
豐流驚詫一聲,慣性地攬住他的脖子,不明所以地看著他,“什麼事?”
完顏烈微扯嘴角,笑得曖昧,“一會你就知道了。”說著,便大步往床上走去。
反應遲頓的豐流腦袋轟一聲,掙扎地要下來,“皇上,臣妾還不困。”天,她都差點忘了他有跟她說今夜要侍寢的啊啊。
她怎麼把這事給忘了啊。
完顏烈手半點也不松,“那正好,朕也不怎麼困。”
她才是用強的那一個3
既然不困,那就不要抱她去床上啊,豐流無聲吶喊,笑都變得有些僵硬,“要不,咱們出去賞賞雪景?”
“沒下雪。”他依舊不停下。
“有積雪嘛,呵呵。”要怎麼樣才能讓他停下來啊。
“朕不喜歡。”
“咱們聊聊天?”她改了提議。
完顏烈腳步停了下來,在她以為救身有望時,卻聽他道,“好,咱們去床上聊。”
囧,她可不可裝死啊!!
終究,她還是沒法選擇地躺在了床上,她無奈的翻白眼,腦海裡轉動著萬根思緒,卻見完顏烈已動手解衣。
如果可以選擇,如果一定可以失身,可不可以重回到那一次啊?那一次有香花泡浴,隆重著裝,精描細繪妝容,起碼華麗麗的,在眾人的期盼之下……欲發生的。
側頭瞥一眼完顏烈,她想著要不要談點條件什麼的,還未開口,卻瞥見房梁處有道黑影。
呃,不對,是坐在懸樑處的黑影。淡定自若,那模樣就像坐在自家的凳子上一般,沒有絲毫的樑上君子的不好意思感。
而且也沒有半點的危機之感。
幾乎不需要思考,她就可以猜出,他是未曾離去的豐清。她就說嘛,怎麼可能一眨眼就不見了蹤影,原來是跑到樑上去了。
可……可是,她突然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她躺下能看見他,那同理完顏烈躺下不也就看得到了?
來不及驚詫,她一個激動地坐了起來,阻止欲躺下的完顏烈,“皇上。”嬌滴的聲音都不像是她發出來的。
完顏烈挑眉,“愛妃想說什麼?”
頭皮發麻中,豐流都不敢想象要是完顏烈知道這屋子裡多了一號男人,會發什麼樣的大火,而她不想間接害死人啊,再怎麼說,此人也是她的哥哥哇。
怎麼辦,怎麼辦。
她急的冷汗都飆了出來,卻仍舊沒法想到辦法,手只能抓著完顏烈,就怕他一個突然要躺下,那就完蛋了。
她才是用強的那一個4
“愛妃很緊張?”看她冷汗都冒出來了,手也在輕顫,完顏烈直覺地認為她是在害怕第一次。
“嗯,是啊。”不緊張才怪,這生死一瞬間的事啊。
輕拍著她的手,完顏烈安撫,“沒事,朕會很溫柔的。”
“溫柔也很痛啊。”難道溫柔的死就不會痛麼,真是。
“……”
寒風輕飄飛過,豐流突然意識到自己說了什麼,僵硬地看著完顏烈,他卻是一臉的柔情,嘴唇微張,“不會的,朕不會弄痛你。”
血噴湧直上,豐流的臉一下子變得通紅,“什……什麼?”
完顏烈輕輕地將她推倒,手撫上她的臉龐,“愛妃真美。”
曖昧啊瀰漫在整個寢殿裡,豐流臉紅得像爆血管般,當看到房樑上的那位豐清兄還在時,她都有想死的衝動了。
“愛妃太緊張了。”完顏烈著迷的戀著她,卻見她僵硬如屍。
“是啊。”不緊張不行啊。她使眼色地叫樑上的豐清離開,卻見他紋絲不動地依舊在那做著樑上君子。
“愛妃緊張時眼睛會亂翻麼?”
“什麼?”
“愛妃心不在焉。”完顏烈有些不滿了,然後放開她,準備躺下。
“哪有。”豐流見狀,速度極快的將他拉住,保持著他在上,她在下的曖昧姿勢。
她的主動讓完顏烈的性趣重燃,嘴角揚著好看的笑,“沒有嗎?可是朕問你什麼,你都是說,什麼啊這樣子的。”
豐流訕笑,尾光依舊瞥豐流仍在那,“不是啊,那是因為緊張嘛,對,因為緊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