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句,‘你這樣很好,懂得反抗’為嘛她現在覺得他是在指她踹完顏烈下床一事?
“欺君之罪後果很嚴重的,你知道嗎?”律寒眼裡有著擔憂,後宮這是非地,白的總能被抹成黑。
豐流點頭,可是她也沒轍啊,她現在只能做個啞巴人,然後等機會。
“你會走嗎?”他突地問。
豐流不明所以地看著他,他為什麼突然這樣子說。正想開口問,卻聽他繼續,“走了也好。”
聽起來,她像是被趕的感覺。
“我要走了。”
囧,她耳裡就只剩下‘走’字了。
“去哪?”還好,她還沒有傻掉,還知道怎麼開口問話。
“追人。”律寒凝眉,抬頭看了一眼房頂,那位置碰巧的就是豐清剛才呆過的。
豐流隨著他的視線看去,黑線從額際冒了出來,“追誰?”
“我該走了。”律寒沒有回答她的話,手將蒙面的黑巾蒙上,往窗戶邊走去。
豐流猶豫再三的左手摸右手,眼見他就要跳窗而出,她還是鼓起勇氣問道,“你來了很久了嗎?”問完她就後悔了,這問的太含蓄了啊,也不知他有沒有聽懂。
不知道他明不明白她指的是,他可將一切都看到了,比如,豐清與她的對白,比如,她狀似很認真地為他選老婆,又比如,她與完顏烈烈的床戲……
請問,他到底看到了多少?
走至視窗的律寒頓住步伐,回頭的看向床邊頗不自在的豐流,嘴角微扯,露出一個好看的笑,“都看到了。”
“啊?”果然,都看到了麼?
“那你喜歡那個什麼王爺的小女兒麼?”既然看到了,她擇日不如撞日地先問問他的意見吧。
律寒不解地看著她,“什麼王爺的小女兒?”
黑線從豐流的額際冒出,又說什麼都看到了……
表白
外頭的響聲已經沒了,安靜得讓人無法想象這樣靜的夜外頭實際上站有幾百名禁衛軍,將此圍得水洩不通。
律寒遲疑地站在窗邊,身子輕碰觸到窗欞,再欠問,“什麼王爺的小女兒?”
豐流趕緊用手‘噓’了一聲,跑到他的面前,小聲的俯在他耳邊,“你這麼大聲會被聽到的。”
律寒眉都沒有動一下,頗為正經地道:“我用的是隔空傳音。”
“什麼?”豐流轉頭看頭,黑線從額際冒出,原來他也是高手。
那她的擔心豈不是多此一舉?貌似她的聲音比他的還要響一些些。
律寒低頭,身高上的距離無法阻隔這有些過近的行為,反倒令曖昧氣氛突地上升。
紅唇欲滴,輕啟著吐露著香氣,律寒有絲怔仲。
豐流眨吧著眼睛,瞧著他失神的模樣,不會是用功過度,走火入魔了吧,手指伸出,在他面前搖晃著,低語,“喂,你沒事吧。”
律寒只覺眼前的紅唇欲張欲合,距離又如此近,只需,只需微微向前就能碰觸到了,一個鬼使神差的,竟真的失控上前了。
豐流張著嘴巴,話都還未再繼續吐出,就被封住了口,腦袋轟隆一聲,瞬間當機,杏眼睜大,看著眼前放大的面容。
一會,她才認清一個事實,她被吻了……
在雙唇齒碰觸的剎那,律寒終於清醒,卻留戀於她的芳香,而無法自拔,更無法立即離去。
最後還是豐流先回神,將他重推開來,“你……”她看著律寒,卻見他俊美的臉上閃地歉意,卻沒有悔意。
“我喜歡你。”雖然明知不可能,雖然一切都晚,但是這一刻他只想表白。
似乎唯有這樣,他心裡才能舒服,似乎只有這樣,才能對得起這個淺淺的吻。
轟~~
她沒法不轟隆,雖然第一次見他已知他的情愫,可是,她以為像他這樣忠君的人應該會將這份情深埋心底的,直至發爛,最後在百年後跟隨他一起埋至底下。
別讓我心疼1
可是,事情突然間脫軌了,他竟然膽大包天的吻了她,吻完之後,還很酷地跟她說,他喜歡她。
他知不知道兩人的距離隔著不是隻有皇宮一道牆這麼簡單?
而她,也無法不因為他的表白而有絲顫粟。
女人,有時總會貪心一些。
而她喜歡他嗎?卻不知道!
看著被震住的豐流,律寒扯了扯嘴角,苦笑,“我錯過你了。”可是,他希望他可以向她真正的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