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新boss,這怎麼看也不是逃犯能夠幹出來的事情,這個傢伙就沒有一點點的忌憚與敬畏嗎?
掛了電話,肯特·羅斯福深深吸了口氣,來平復自己跌宕的心情。
“真是一個瘋子啊!”
這時候,坐在他對面不遠的助手哈靈頓·麗蓮探出頭來,好奇地道:“發生了什麼?”
肯特·羅斯福擺了擺手道:“立馬出警羅斯區,喬志文這傢伙就沒有準備偷偷跑,他或許越獄就是為了………殺人!”
說到這裡肯特·羅斯福自己都覺得這實在是荒唐,這個瘋子就像是永遠不知道什麼是怕。
………
這一夜之中忐忑的人註定不只是肯特·羅斯福一個人,羅斯區的別墅之中,斯皮爾伯格才是最忐忑的那一個人。
斯皮爾伯格發現自己從來都不瞭解與自己一起越獄的這個人,他只是知道這是一個極其危險的人物。
但是或許這個“喬志文”比他的想象之中還要危險,連惡鬼都想要殺他,卻也殺不了他,甚至被他直接敲碎了頭蓋骨,連惡鬼都被他屠殺的人還算是人嗎?
逃出阿薩爾斯監獄的第一天就直接出去殺人,這究竟是怎樣的一個兇人?
這個人難道不清楚自己是一個逃犯嗎?難道不清楚整個羅塔城都在找他嗎?
斯皮爾伯格在心中罵道。
但是斯皮爾伯格卻沒有膽子在白楊的面前說出來,似乎任何人都沒有膽子在那個恐怖的傢伙面前反駁他。
而就在這個時候,一道冷漠而冰冷的聲音從斯皮爾伯格的身後響起。
“我的直覺告訴我,你正在心裡罵我。”
就是北極最古老的寒冰都不能準確地描述這種冰冷,那是刀鋒之上最鋒銳的冰冷。
斯皮爾伯格猛然回頭,卻見到滿身鮮血的白楊,手持一柄長刀正站在他的身後,刺鼻的血腥味鋪面而來。
斯皮爾伯格心中“咯噔”跳了一下,這傢伙究竟出去殺了多少人?
“怎麼可能?”斯皮爾伯格絕對不會承認自己在想什麼,“我只是擔心你出了問題,這樣我一個人可跑不出羅塔城。”
白楊嗤笑了一聲,冷聲道:“我不會出問題,出問題只會是別人。”
斯皮爾伯格沒有再說話,他在這句話裡聽出了殺氣,再加上白楊出去時候說的是殺人,斯皮爾伯格幾乎能夠保證,這傢伙說的“別人”現在一定出了“大問題”。
當“喬志文”說別人出問題的時候,即便是對方真的沒有問題,那麼也要出問題。
白楊沒有在這個話題做過多的糾結,只是轉頭看了一眼在隔壁臥室之中的女孩和小男孩,然後對斯皮爾伯格道:
“收拾一下吧,我們現在就走。”
他已經不可能在這個城市隱匿下去,那就殺出去吧!
不需要什麼謀劃了,手中的刀柄本就是最好的應對。
“現在就走?”斯皮爾伯格滿臉虯胡的臉上帶著驚訝道。
“我出去殺人,順道砍翻了一隊發現我的因思特帝國警員。”白楊左手按在唐橫刀的刀鞘之上,右手手指從刀鞘之上的劃過,像是在說著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
“順道?砍了?”
斯皮爾伯格能夠感受到自己幾乎壓不住自己滿滿地吐槽慾望,頓了頓道:“被發現了?”
“你的問題太多了,走或者留下。”白楊冷聲道。
“那她們怎麼辦?”
斯皮爾伯格指著遠處的女孩倆人,女孩聞言身子不由顫了顫。
“她們不重要。”
白楊沒有再過多地理會斯皮爾伯格,只是推門走了出去,既然已經被警視廳發現了,那麼根本沒有什麼隱藏的必要了,所以這個女孩怎麼處理根本不重要。
接下來他們需要面對的是來自於因思特帝國的怒火,以及那個被砍死的凱文說的女人和帝國司。
不知不覺,我得罪的人可真的不少啊!
白楊抬起了頭,眼中綻放著寒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