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要瞞著我?”
他不著急詢問兔子管家那個人是誰。
剛剛從那雙如同地獄撒旦親臨的紅瞳凝視下離開,此刻他再看到兔子管家這雙屬於大白兔子的紅紅眼睛,頓時倍感親切。
兔子管家大耳朵垂下來,它緊張的揪住了自己的耳朵:“我只是不想你受到傷害。”
溫北摸了摸自己的脖頸,上面還有帶著青紫的手指印,在白皙的面板上顯得格外刺眼。
他略微一挑眉:“我已經知道這個危險人物了,現在可以告訴關於這個地下室的事情了?”
兔子管家來的時候怒氣衝衝,此刻氣場完全被碾壓,猶如上課被老師點名提問的小孩,爪子不安的擰了擰耳朵:“那個人叫仇酊,是旅館上一個主人的死敵,也是旅館上一個主人將他封印在地下室的,我對他的瞭解僅限於這個名字,那是個不折不扣的瘋子。”
“上一個老闆?”溫北的關注點偏了偏。
兔子管家三瓣嘴動了動:“你是這個旅館的第二個老闆,上一個老闆已經離世,這個旅館是他最後留下的心血。”
溫北往後一看,旅館復古破舊的外觀在夜色中顯得更加悽慘。
溫北:“......心血?”
就這個連工資都發不出來的旅館嗎。
兔子管家遭受了質疑,它鬆開大耳朵:“旅館以前不是這樣的!它擁有最華麗的外觀!有世界上最治癒的溫泉......”
是一家不管去哪裡,都會帶來無數希望的旅館。
兔子對給人類帶來希望這件事不感興趣,它只是想重塑旅館曾經的榮光。
它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溫北一個哈欠打斷了。
月下的美人由於睏倦,捲翹如蝶翼的睫毛都沾染上了小水珠,貓眼變得霧濛濛,站在花海之中惹人憐惜。
溫北輕輕勾起唇角,衝兔子管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