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白幼頓時氣得雙目赤紅,他聽不得別人提起季明淵的死。
他在看來,會長的存在就是無所不能的,他根本沒想到有一天季明淵也會離開,而且還是和他同一隊出任務時自己默默走掉的。
這個曾經的天之驕子,在汙染面前,也無力迴天。
這樣的打擊讓他已經連續在酒吧酗酒了許多天,完全看不出當初跟隨著季明淵時那股朝氣蓬勃又靦腆的樣貌。
此刻的他像是隻逮誰咬誰的流浪犬。
白幼怒氣衝衝的站起身,他還沒有到醉昏頭的地步,知道自己不是黃倩的對手,留下幾句不乾淨的狠話後,丟下一袋足夠支付的晶石就走了。
走得時候將門摔得極響。
酒吧靜默了一瞬,很快就繼續投入了狂歡。
甚至有個一臉麻子的傭兵湊近剛剛白幼摔杯的地方,不顧玻璃渣直接用手蘸取剩下的酒水。
他嘟囔著:“這可是末世前的啤酒。”
麻子臉的同伴笑罵他沒出息,轉頭又點了一杯螞蟻酒。
有人紙醉金迷,將用命博來的那點晶石全都花在了喝酒上,也有人孤注一擲,將今晚作為告別。
黃倩就是屬於後者。
她每次出任務前都會來喝酒,畢竟就算是老馬也會有失蹄的那天,她不知道自己會死在哪場外出,所以每次出任務前都會來灌醉自己麻痺心中那不敢對外人訴說的恐懼。
方大山對著黃倩道謝。
黃倩瞥了他一眼:“我可不是認同你才懟他的。”
她還沒醉到相信有可以降低汙染度旅館這種拙劣笑話的程度。
方大山憨厚的笑了一下,他堅持著將自己依照記憶畫出來的地圖給她:“如果您改變主意了,可以去看看,這裡一定有讓您想不到的驚喜。”
他一晚上不知道送出去了多少張地圖,哪怕被別人當做垃圾隨處丟棄也沒有放棄,畢竟這是他唯一能報答恩人的方法。
黃倩喝了口酒,不以為然,但還是收下了這張手畫地圖。
她一直將自己喝得醉醺醺的,才起身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