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的手上握著一把貌似是真槍的東西,正隔著玻璃直指葉地主的腦門。
“農民工為追討工資槍殺開發商啦——”乾嚎一句,接著抱頭,我立馬鑽到座位底下,無奈我不是老鼠,鑽不進去,可是人命當前,我撅著屁股對著座位底下一陣猛鑽,終究無濟於事。
這時從車旁邊又閃出兩個拿著手槍的人,一個從旁邊指著葉地主,一個竟然從我旁邊指著我!我那個屁滾尿流落花流水,護著屁股又護不住腦袋,護著腦袋又護不住屁股,最後乾脆——舉手投降。
葉地主被迫開了門,三個人全部坐了進來,一個在副駕駛座以槍指葉地主,另外兩個一左一右坐我旁邊以槍指著我。丫的,憑什麼我被兩把槍指?!要搶劫,搶他去,老子從裡到外翻個遍,身上只有五塊八毛錢。
這三人的意圖究竟如何?且聽我下回分解!
作者有話要說:今天,桃桃本來打算一大早更新的,可是我們學校搞地震演習,上午停電,所以桃桃就一覺睡到中午起來……不知道真正的地震來的時候,桃桃還能不能如此鎮定自若~~~~
傳說中的綁架
那個葉地主太沒骨氣了,即使被槍指著,也不能人家說哪裡,你就往哪裡開啊。(有種你也試試)坐在後座的我毛骨悚然的,眼睜睜看著我的凱迪拉克(葉禎澤:誰的?)從繁華的市區一直往郊區開呀開呀,越來越荒涼,越來越人煙稀少。我不禁想大喊一句:“城市化建設步伐有待加快!”
三個匪徒也不說明來意,一味指使葉地主往東往西往南往北,最後來到一個破工廠,咔咔晃著槍,叫我們下車。我的腿那個發抖啊,心兒那個打顫啊,最後一個下的車,忽然大喊一句:“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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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帽子的那位(以下簡稱帽子男)馬上用槍頂著我,我頭一縮,乖順道:“我的核桃忘車上了,容我去拿拿,您看成不?”
帽子男吹鬍子瞪眼的,大喝:“快去快回!”
“得令!”我點頭哈腰,貓著身子鑽進車裡,扒拉出我的核桃,緊緊抱在懷裡,衝著一直用一種什麼目光盯著我的葉地主說:“有總比沒有強,危急關頭又能吃又能砸的。”
“廢話什麼?!”帽子男在我背上重重一拍,我向前摔去,腦袋衝著葉地主就這麼砸過去了,嘭一聲,也不知道撞了他哪裡,他向後倒,我向前撲,兩人就這麼滾成麻花。“我的核桃!”我趕忙爬起,看看核桃有沒有丟,只見葉地主捂著下身某個地方,第一次如此狼狽地瞪了我一眼。
其他兩個拿槍的人,一個滿口大黃牙,滿臉坑坑窪窪,跟月球表面似的,簡稱為月球男,另一個矮矮小小,還沒我高,黑黑的,一雙鼠眼盡是殺氣,簡稱黑鼠男。月球男和黑鼠男在前面帶路,領我們進了破工廠,七拐八拐的,到達一個生產車間,一個貌似是老大的人早就坐在裡面了,一身黑色夾克,戴個黑框眼鏡,倒也斯文。
葉地主落魄至此,仍舊不改冰山本色,見了老大,也不下跪也不求饒,反而一副要錢沒有,要命一條,要殺要剮隨你便的樣子。我跟他可不一樣,我上有老下有小,全家就指著我一個人呢,所以,我貼在葉地主身後,把他當成擋箭牌和防彈衣,心想,如果他的體積和甄瑩慧一樣大就更好了。
帽子男邀功似的,上前道:“大哥,計劃很成功,我……”他話還沒說完,就被老大一巴掌拍暈了,呵,戴眼鏡的人果然都深藏不露啊,好比那個談初意,溫柔起來一汪水,水裡藏著機關槍。老大高喝:“綁一個人回來就成,什麼時候多出一個來?!”
他們好像是在講我?為了自己的人身安全著想,我在葉地主身後拼命點頭,說:“我是多餘的,多餘的啊……”
被拍暈的帽子男重新站起來解釋道:“蹲守好幾天,好不容易綁了葉禎澤,情況緊急,總不能把他女人給放走報警吧?”
“喂!你給我說清楚,老孃可不是他的女人啊。”我從葉地主身後一個箭步而出,對幾位綁架犯抱拳作禮,“幾位大俠明鑑,小女與這個葉地主有不共戴天之仇,今日恰逢幾位好漢出手,幫我解決了仇家。小女的感激之情,如同滔滔江水,連綿不絕,又如黃河決堤,一發不可收拾。”
老大呵呵陰笑起來,饒有興趣地看著我,“你倒是說說,你與他有什麼仇啊?”
“這個仇嘛……”我回頭瞥一眼葉地主,只見他雕像一般站著,臉上雖然沒有表情,但也不見得有什麼害怕恐懼,那我就甩開膀子講吧!“小女自幼家貧,本不會與葉地主這樣的人物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