牆邊一張床,男男中間躺。見我闖進去,小攻提著內·褲,小受捂著P股,大聲喊流氓。
經過N次Se情的洗禮,我小心翼翼再開啟一間房,驚喜得頭髮直立。那不就是我們劇組三個男主角嗎?秋禎洛躺在中間,貌似很難過地翻滾著,談初意和葉地主各躺一邊,沉沉睡著,跟上次的情況驚人相似。
我鎖上門,上前去瘋狂搖晃著三個人,除了秋禎洛有點意識之外,其他兩個人像死過去一樣,無論我掐他們脖子,拔他們的戰鬥J,都無濟於事。我懷著沉痛的心情,將談初意和葉地主踹到床底下去,去浴室拿了兩塊白毛巾,蓋在他們倆的臉上。然後,我拔了插在花瓶裡的兩朵假向日葵,握在手裡,對著二人的屍體三鞠躬,再在他們胸口各放一朵假向日葵。
“然然……”秋禎洛難過地翻了個身,聲音變得酥媚十足。我抬頭一看,只見他早已解開自己胸前的一排扣子,目光流轉著,朝我伸出一隻手,“然然……我好熱……”
正在處理屍體的我大駭,覺得這場景怎麼那麼熟悉,好像言情小說裡經常出現——在女豬吃了春藥的時候!依梅靚芯的BT程度,會對他們幾個下春藥也不是不可能,但是同樣的酒,三個人反應怎麼不一樣呢?我心裡這麼想著,嘴上卻不受控制地說:“熱就把衣服扒了。”
秋禎洛好像呼吸困難似的,潮紅著臉,無力地解開剩下幾個釦子,上身完全袒露出來。我的目光一下子就拉直了,直勾勾就衝他過去了,□著跪坐在他身邊。秋禎洛奶白色的面板充滿光澤,兩點粉紅格外誘人,瘦卻不至於嶙峋的身體,在我眼前形成一道誘惑亮麗的風景線。“小洛,你……”我剛開口,他就救命稻草般握住我的手,掌心燙得嚇人,“然然……好熱……我好熱哦……”他的眼中盈滿淚水,看上去好像很委屈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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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手涼冰冰的,乾脆就按在他臉上,他小貓一樣蹭著我的手,抬起晶亮的眼睛望著我。我色心大起,伸出食指輕輕碰了一下他胸前的一朵粉紅,只聽他本能地瑟縮了一下,眯著眼,口中逸出一聲讓人腿腳發麻的呻吟“啊……”,竟打敗了上次葉地主那一聲“嗯……”。
我已經被眼前的情景迷得七葷八素,忍不住又伸出食指往粉紅上一按,秋禎洛再次呻吟出聲,睜開眼睛,目光變得狐媚勾人,紅唇微微張著,露出口中貝殼小齒,配合著他貼在額邊的凌亂髮絲,“然然……”他喚著我的名字,伸出粉色的舌頭舔了舔紅唇。
男狐狸精!我心裡罵道,這廝本來長得就漂亮,現在還要像言情小說裡的女豬一樣勾引我,拜託,床底下還有兩個生死未卜的人啊。這時,我的手機呱唧呱唧唱起歌,一看,是導演,我掃興地接起,只聽他說:“浩然不好啦~~那個神經病說她下的藥非同一般啊,發作時間因人而異,先是迷|藥,後來就轉變為春藥啦!”
真雷!我唾棄道,不過,外國的藥就是厲害呀!我掛了電話,嚴肅地望著秋禎洛,再嚴肅地看了看躺在地上的談初意和葉地主,然後撒開腿一個飛撲,撲到秋禎洛身上,強X犯一樣亂啃著,他一邊躲閃著一邊又欲拒還迎:“啊~然然……你……我……”秋禎洛漲紅著臉,奶白色的肌膚上鍍了一層淡粉色,撥出的氣熱熱的。
“叫我幹嗎?”我停下來,勾起他的下巴,就像西門慶勾引潘金蓮那樣。在秋禎洛身上,我竟然找到了做男人的感覺!
秋禎洛皺著眉頭,捂著下半身那一處,一直退後著,“怎麼辦然然,好……好難看。”可是他怎麼可能捂得住,如剛摘下來的黃瓜一樣新鮮的戰鬥J早就高昂著頭。我驚喜地看著哪裡,眉毛不安分地一挑一挑著。他見我這樣,更加慚愧了,縮著身子,顫抖著說:“然然不要看,好醜……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
我向來受不了這樣的誘惑,我想,還好是我上來了,要是等地上那兩個人體內的藥力發作起來,看見秋禎洛這副模樣,一定會上演耽美Se情大戲的。還好我英勇獻身,挫敗了梅靚芯的陰謀,廣大人民群眾怎麼的也要獎勵我一下吧?孔子云,人非聖賢,孰能無過?那麼我今兒個也錯一次,吃一回嫩牛火鍋,反正我本來就不是正常人,就不做正常人的事了。
這麼一想,我馬上高唱著“古來聖賢皆寂寞,唯有yin者留其名”(河蟹中),把秋禎洛從頭吃到腳,連皮帶骨頭啃了個乾乾淨淨,吧唧著嘴,看著秋禎洛在我身下媚態百出的模樣,忽然間就想起白居易寫的那句“春宵苦短日高起,從此君王不早朝”,猶如感同身受。
房間裡充斥著我猥瑣的指導:“小洛乖,把手拿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