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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出安徒生的《野天鵝》(腦子短路的結果),演得慘不忍睹,但是女主角的酥胸半露,猶如懷裡揣著兩隻白兔子,躍躍欲出,看得我兩眼發直,驚歎不止,全然忘了唱戲人經年不洗的戲服,傖俗的臉,不著調的腔,人民大會堂裡衣冠楚楚的男女和貴人們。

綠妖人緣真好,飯局來了許多年輕的帥哥,各種型別,或藝術家型,或陽光明星型,或青純好男孩型,全是她的FANS,這個很讓我羨慕!我對老六說,若是開我的書局,恐怕只剩下我和老六兩人,無言相對。老六已經喝高,不能理解我的含義,只是嘴裡含糊地“嗯”了一聲。

綠妖亦是仗義。得知來人很多,書不夠發,就蹭蹭回家去取,又派了快遞,火速送書。綠妖行事風火快捷,乾脆利落,大概因此而人稱“妖哥”。但她的文章卻細膩真誠,好端端的嫵媚清秀女子一個。所以我暗中稱奇。話說回來,昨晚綠妖取得書回來,氣喘吁吁,臉亦泛起桃紅,又忙著發書給大夥,每個人都認真地寫了字,不是“**惠存”“**指正”,而都是各有所指,禮貌而殷勤。給我的是:“阿飛,我們要一起飛。”我想,綠妖飛的時候,定然不叫我,不如這麼寫:“阿飛,我們要一起妖。”

綠妖發完書,就早退席了。我想大概妖哥已經是有了牽掛的人吧,可以早回家,令人喜悅。綠妖如此聰慧敏銳,文章裡也是字句溫柔,應該有人好好愛。文章是綠妖吃飯的本事,也是綠妖博得好名聲的本錢,是風流事,表面絢爛,骨子裡冷清,綠妖總歸要早回家,這才叫圓滿。

第二部分 二奶

2004…4…3

我想當二奶已經想了好一段時間了。有一個很暢銷的女作家,她寫的就是“二奶文學”。她總是讓上海的女青年當二奶,當得轟轟烈烈,當得俯瞰眾生,當得既清純又“桀驁不馴”。因此她的書總是最賣座的,所以,我覺得“二奶”文學,端的是當下最最吃香的文學!

想當二奶,並不是深圳羅湖的“二奶村”。春節回到N城,據說就有一條二奶街。他們說,那些女人用男人給的錢,做了一排的服裝店。那些衣服,通常比較貴,沒有人去買,而且男人也不經常回來,所以她們就很落寞地坐在那些店裡面。遙想著華燈初上,霓裳人面相映,說不出的落寞和古典。我因此覺得這些女人的氣質真是美啊,我是一個沒氣質的人,當然又很羨慕這樣的古雅。

後來廣州的一個朋友告訴我,你不要以為二奶都是花容月貌的,她們其實也有長相普通的,在廣州負責給一個男人養孩子,也是和我們一樣,每個月規規矩矩領工資的。這讓工薪階層的我,對二奶的認識,產生了質的飛躍——原來我以為只有花容月貌才可以當二奶,沒想到普通人也是可以當二奶的,正如普通人也可以做工人、農民、白領、記者一樣!

為什麼想當二奶?最根本的原因是那個“他”會說,我們兩個去玩,不帶大奶玩。偷偷去,不告訴她。

夏天午後,走出仄仄的小屋子和排列著眾多洗頭房的小巷子,陽光美好,酒飽飯足,信步閒庭,我左思右想:做一個二奶真的挺好的。既可以滿足性生活,又可以吃飽飯。只需坐在陽臺上吟哦風月,不必在滿城灰塵的北京狼奔豕突。

然而有一天晚上,夢見自己結婚了。那是一個沒有準備的婚禮,我還夢見了吳清源。

我不知道自己要和誰結婚。看到了許多人,還有父親和母親,他們要親眼看到我終於有了歸宿,我忽然很欣慰。

暗地猜想著新郎是誰,很忐忑。走進屋裡發現是自己認識的他。我們在雨中一起走過廣州街頭。我心裡說,原來是他。

在感激中醒了過來。

我們一起散步過三次。夏天剛剛蒞臨,我穿的是剛過膝蓋的黑色花點連衣裙,光腳穿著球鞋,在南方的街上走了很久很久——久得我都要以為可以愛上一個人了。

在一個佈告欄前,燈光有些晃眼,我忽然說,可不可以抱一下?

他溫和地說,可以的。於是我們就抱了一下。我的目光越過他的肩膀,忽然覺得一切都那麼熟悉——南方畢竟是我的南方。

我說,你可不可以快點結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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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說為什麼?

我說,這樣之後,我就可以當二奶了。

第二部分 唱歌

2004…4…24

演出完了,知道自己唱不上去,沒有勁我好著急。

結果唱完了,就有男孩子跑過來,嗯,你在臺上很漂亮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