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面色寒涼,“你是為你的未婚道侶才不肯?”
“我若殺了他,你可會與我結契?”
雲琅坐起身,將衣裙穿好,頭也不回的出了閣樓。
現在她連話都不想跟他說一句。
今天她差點就翻船了,若不是這人還有底線,否則她今日危矣。
蘇行遠這些日子很高興,因為師姐和那個討人嫌鬧崩了。
以前二人都是同住在閣樓裡,在裡頭不知道幹什麼。現在可好了,師姐不是在閣樓或半山腰上就是在水裡,而那個討人嫌到了另一做座山頭的水域裡修行。
真是可喜可賀普天同慶。
半年過去了,雲琅沒和師炎欽再碰過面,更沒說過一句話。
她正在水中修習馭靈術時,師無錫劃頭戴竹帽,划著小船來了。
白蜥蜴像個監工一樣遊在船邊,到了近前見到她,非常狗腿又諂媚的用腦袋蹭了蹭她,全然忘了當初的斷尾之仇。
雲琅覺得這傢伙變臉絕技一流,對著蘇行遠和師無錫就是無情的監工,動輒就收拾手無縛雞之力的二人,但見了她和師炎欽紅紅之流,就只有討好的份。
對於它惹不起的人,它永遠都是小弟。
她相信若有一天它翻身了,肯定也會冷酷無情的對她。
師無錫的心最近蠢蠢欲動,眼見師炎欽和她鬧掰了,他的機會可不就來了麼。
況且他還指望著屆時她進了聖地給他弄一枚血脈果。
他從腰間掛著的布袋中掏出一盤紅豔豔的蛇莓果,賣相極其誘人。
“仙女儘管吃,別客氣,這都是清晨我一步一步爬上山峰摘下來的,最是新鮮不過了。”
這個狗屁大蜥蜴天天換著花樣的吃東西,還讓他徒步去摘,真是氣煞他也。
大蜥蜴一把奪過盤子,諂媚的遞給雲琅。
蘇行遠和幾頭小獸也時不時給她送來好吃的靈果,根本不用她動手。
這日子,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