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香仙路
雲凜捂著眼睛將胖胖的身體背過去,這場面它沒眼看。
此刻雲琅渾身僵硬,對自己的美色產生了巨大的懷疑。
徐開伸手,雲琅下意識警惕。
眼見他真從她頸間捏下一個黑色的甲蟲,她“嗷”的一聲從他身上跳下來。
徐開眼中有笑意一閃而過,黑色甲蟲在他手中消失不見。
怪不得剛才她一直覺得脖子癢,但為了保持形象,一直忍著沒去撓。
現在覺得身上哪都癢,見不遠處有一汪潭水,快步走去,將束的高高的馬尾散開,沾了水後開始梳理頭髮。
徐開眼見她本來還在梳理頭髮的手僵住,頭拘著,似是看著清澈的潭水發起了呆。
應是發現了她剛才一直是個什麼樣的尊容。
他唇角彎起,比起平日裡面上掛著的一副假笑,這個笑倒是顯出幾分真實。
雲琅身體僵硬片刻,不得不認清剛才自己就是頂著這樣一副模樣去勾搭人的。
將臉洗淨,手上並無梳篦,用手抓了好幾回,她還是放棄了,就披著一頭烏髮走到他跟前。
她開門見山,理直氣壯,“你擄掠我過來幹嘛?”
徐開沒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徒。
前面先是騙他,自己中了她的計被弄走,後面差點把他炸死,她竟然還能理直氣壯的問他擄她過來幹什麼!
剛才那場景還有種似曾相識之感,她以前勾搭別人人時也是如此模樣,區別就是這回醜了些!
她當真以為他會如別人一般被她騙住!
他頗有種咬牙切齒之感。
他倒是想在她昏迷之時一了百了捏死她,卻一直沒下得去手。
不過是幾面之緣,他卻覺得和她熟悉極了。這讓他費解,覺得很微妙。
雲琅見他面色又陰沉了下來,才有一股人在屋簷下的感覺。
這人真是變臉比翻書還快。
半晌,只見他伸出骨節分明的大手,攤在她眼前。
“什麼意思?”雲琅不解。
“你不是要給我報酬?火靈珠和九天玄火拿來!”徐開慢條斯理的說道。
雲琅倒吸一口氣,不可置通道:“你口氣倒挺大!”
她費勁弄來的東西他手一伸就要全部拿走,哪有這麼好的事!
關鍵是他的元陽值那麼多嗎?
她眼中明晃晃的就是那意思。
徐開忍了忍,沒忍住一把捏住她的下巴。
入手柔軟滑膩,二人四目相對,這麼近的距離她身上的幽香更加清晰可聞。
他眼眸幽深,如一潭黑水,直視著她,似是要把她看透。
雲琅心裡罵他,面上眉頭輕蹙,嬌嬌柔柔的喊了一聲“疼”。
徐開手雖然沒鬆開,但手勁到底輕了不少,隨即心下一陣懊惱。
二人無聲對視半晌,她覺得自己不能輸。
還是徐開先轉開了眼,“你來說說,葉寒與師炎欽和我是什麼關係?”
雲琅一臉問號,他是怎麼知道那兩人的?
她裝傻充楞,“你什麼意思?”
她也只知道這三人很有可能都是太陽族之人,別的,她心裡雖有疑慮,卻也不怎麼確定。
徐開眸中瞬間瀰漫著危險的情緒,掐住她的脖頸,她呼吸變得困難,面色漲的紫紅。
他大有將她掐死的架勢。
他掐著她的脖頸,側頭在她耳邊輕語,“感受到了屈辱嗎?”
他被擄去當爐鼎被採元陽時心裡就是這樣屈辱。
雲琅並不言語,心裡狂草他十八輩祖宗。
她不過是採了他的元陽,什麼都沒做,他在屈辱個什麼!
此刻月華正盛,雲琅廢了半天的勁,總算有了成果,識海中的明月陡然變亮,她身體內的禁制瞬間被衝破。
狗東西,一會兒該老孃收拾你了。
她眼角淌下兩行清淚,縱然面色漲紅,看起來還是楚楚可憐。
徐開看到她流淚的面頰,手又不自覺微松。
他在心裡唾棄自己,明明在他想象中殺她十次眼都不會眨一下的,結果這會心中竟然還有不忍心。
“你老實交代,我饒你一命。”他也不知道把她擄來幹什麼的,殺又下不去手,掐她都於心不忍,為什麼這個女修能將他影響成這樣!
葉寒與師炎欽兩人一定與他有某種聯絡,否則他那瞬為何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