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香仙路
謝孤舟看到他,眸子轉了轉,僵硬的脖頸微抬,看著她傻乎乎的笑道:“你沒事就好。”
雲琅嘆氣,她的鐲子因有鴻蒙之氣,就算受些損傷也會自我修復,但這人一腔赤誠的情意也確實讓她心生震動。
第一次有人為她不顧生命不顧自身,她心裡酸酸澀澀,心中情緒也有些激盪。
還有羞愧,以前對他真的太不好了。他給她十分的真心,她卻只回報了三分。
好在他這一身法袍還是她送的那套,上面的陣法雖然破了,但製法袍的蛛絲都是珠珠吐出的最好的絲製成的,他身體雖溢血,但好在沒傷到根本。
而謝孤舟剛才什麼都來不及反應,甚至都不知道給自己防禦,硬生生的在自爆中心挺了過來。
他現在似是還沒緩過來,傻傻的笑著,“你沒事就好。”
雲琅將人輕輕的攬著,不敢碰到他的傷口讓他感到疼痛。她輕撫他的背部,輕言細語道:“我很好,你別擔心。”
立在半空還沒離去的玄青還未離去。他剛見證了一場生死不離不棄的感人場面,心中複雜的很。
她微微抬頭看著玄青,傳音道:“這災禍是你帶來的,我這是無妄之災,你欠我一次。”
她不要臉的自說自話。今日這種情況,只能算她倒黴。但她就是不要臉的說這些。
玄青面色如常,手指微微攢緊,微微頷首後撂下一句,“待試煉塔關閉後,你可去月陽界找我,不要帶著別人。”他不想看到。
隨即他就消失在了視線內。
雲琅眸中微動,風雪綠替她娘傳了話,讓她去月陽界走一遭。因為月陽界是唯一一個日月同時掛在天空的大世界,那個世界關乎著月神常羲。不為他她也要去那走一遭的。
回過神後,她找了處隱匿的地方設定了陣法,帶著謝孤舟進了空間。
謝孤舟走路姿勢奇奇怪怪的,因為他身上大大小小的裂口無數。將他腿上的雪白褲子扒拉開,一節帶著血的泛白的腳趾露出。
看她表情,謝孤舟抓著她的手,忙道:“我不疼,就是走路有點難受,你別難受。”
患難見真情這話是有一定的道理的。
雲琅遭難,看見了謝孤舟這個小傻子對她真到犯傻的感情。
將傷藥掏出,給他塗抹好。就這時候了,他臉蛋還紅了紅。
塗好藥,她抬眸,眸中清澈若水,沒有別的,此刻裝的都是他,“我們雙修吧,這樣你傷好的也快些。”
她是純純的沒其他意思,不過是想在這個當口讓兩人的傷快點好。
見他臉色紅紅的,顯然是想歪了,她輕敲他一下,“想什麼呢,我體內有妖力,你助我快速將其煉化。”
知道自己誤會了,謝孤舟還挺不好意思,吶吶的應了聲好。
雲琅與他額頭相貼,溫柔道:“以後我會對你很好的,以前,是我不好,別生氣了好不好。”
謝孤舟覺得她突然變得很溫柔,現在突然他就能感知到她了,不像以前,總覺得腳沒有踩在實地。此刻他的心也和沁入了蜜裡一樣甜滋滋的。
此刻外界,依舊打的如火如荼。
眾人都不知道,自從天池這場大戰拉開序幕,上界青雲臺上的一面水鏡就顯示出來天池邊上的景象。鏡子裡混亂又血腥的場面讓上界眾人看的目不轉睛,俱都不發一言。
各族各教都各有手段將青雲臺上的景象在各自的領地播放著。
但此地,想招收弟子的宗門都派了不少人來。各大家族也有人派來,就是為了推銷自家的後輩。
隱在虛空中的眾多大能能落座的大部分都是仙君修為,金仙大部分也只有站著的份。
被關注最多的還是雲琅和天狐這場大戰,待徹底落下後,眾人才說起話來。
太陰族前來此地的大長老倒有幸得了一個座。大長老見她安然無事,才鬆了一口氣。
不過一會就被人恭維的滿面紅光。
一道骨仙風的中年男子說道:“你們太陰族倒是出了個好苗子,以後怕是不得了。”
大長老略矜持的說道:“年紀還小,以後也說不準,不過承你吉言了。你族後輩也十分不錯。”她再矜持,眸中的笑意確是實打實的!也不忘恭維回去。
隨即而來的又是一連串的恭維之聲,大長老春風得意。風繯再次出關時就應是仙君修為了,她們太陰族慢慢會好起來的。
除了風雲琅,連風雪綠這個丫頭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