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被這頭青鳥氣的頭昏腦脹,撲菱著翅膀剛飛起就看見立在不遠處的二人。
它怒氣衝衝的一頭扎進衡陽懷裡,哭道:“你要給我做主啊!這隻鳥勾搭我又不負責,我不過是想和它一起睡而已!”
雲清變成女子模樣,柳眉倒豎,“我呸,對你說了幾句好聽話就要對你負責?你想的挺美!”
她扭著腰冷哼著拽住雲琅的衣袖,悄咪咪傳音道:“你知道這隻金烏的那個的形狀長的多奇怪嗎?我和它完全不匹配呀!再說,我當初只想逗逗它,誰知道它這麼純情!”
那個?是哪個?
雲琅就算對那方面知道的挺多,但聽到這話還是覺得自己的耳朵受到了汙染。
它下意識朝金烏三腿之間看去,除了一層金色的絨羽,別的她什麼都沒看到。
察覺到視線,金烏下意識夾緊三腿,看起來滑稽又可愛,“看什麼看!”
衡陽嫌棄拎著它的鳥頭,將其扔起。
這二人吵架的頻率之高讓他歎為觀止,這一片平日裡都沒有族人或金烏願意來!
這棵建木樹晃了晃枝葉,似是在對她打招呼,雲琅笑著給它灑了些靈露。
一陣風吹來,樹葉嘩嘩的響,沐浴在一片金色光輝下的太陽河顯得光輝又燦爛。
雲清與小金烏繼續鬥嘴,將二人的爭吵聲拋在身後,他帶她向太陽飛去。
越靠近那裡溫度越高,雲琅正準備用仙力護體,就被他的氣息籠罩,灼意瞬間消失不見。
在這輪龐然大物前,衡陽停下了身子,“不若你我在此地結契?”
“為何?”
他輕笑一聲,“沒有為何。”
我對你就如這輪金日一樣永久熾熱。
她被太陽照的通紅的眼眸綻出笑意,“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