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健康,這是頹廢思想,杏兒!”銀杏的母親有些責怪女兒的不懂事,她語氣嚴厲地說。
“甚麼,不健康和頹廢,這是生活,何況,我們之間的友誼,是純潔的,喜歡在琴聲和談話中,得到一種暢所欲言的情感交流。難道,這點在當今比到舞場上,和男子跳舞還灰色。”銀杏有些不高興地說。
“好,算我說不過你。”銀杏的母親看見女兒真生氣了,她的態度,立刻軟下來,眉頭又一皺,突然,想起什麼,她問道:“嫻,為何不來,她有事?還說今天是她的生日呢。”
“喲,是呀,她不會來的,媽,我告訴你,這是我的巧安排,這是有意要撮合他們,可是,當面將話說明,反爾,顯得過於平淡,不富於戲劇性,其實,他們能成為終身伴侶,我也會為他們而高興。”銀杏解釋道:
銀杏的母親終於明白,原來是她想借此機會,把這樁美事給辦成,也了卻自己的一個心願,總算鬆了一口氣。
“你這丫頭,盡出饞點子,說是給嫻過生日,又在我家,這不奇怪嗎,原來你是另有所謀。”銀杏的母親觜裡雖這麼說,她心裡卻滿意得很。
“媽,我是第一次做紅娘嘛,你不高興。”銀杏笑看說。“廚房收拾好了,也該出去配下客人,杏兒,把菜放進冰箱裡,你爸他出差,這麼幾天了,也不向家裡來個電話,報個平安。”母親說。
第五十二章548
“這你放心,爸他心裡有數,走吧。”銀杏巴不得和母親一塊出去,陪客人。
這時,驊維看見,銀杏和她母親,一前一後,從廚房裡走出來。他立刻放下手中的畫報,從沙發上站起身,朝她們微微一鞠躬:“真是太麻煩了,可我在這閒坐著,真不好意思。”
“你是客人嘛,又是第一次來,咱們家,別客氣,吃水果。”銀杏的母親,說著,便在對面那張單人沙發上,落身坐下,傲然地將左腿駕在右腿上。
銀杏默不作聲地緩步,走到三人沙發上坐下,她和驊維保持著一人寬的矩離,這個細微的動作,也不能逃過銀杏的母親,她那一雙眼睛,因為,從她的神態上看得出。
驊維忍不住看銀杏一眼,發現她觜角邊泛起一絲神秘的微笑,再看她那雙迷人的眸子裡,閃爍看一種異樣的光芒,他們四目相對,銀杏趕緊將目光移到茶機上的果盤上,她說;“驊維,別客氣,吃水果呀。”
說著,銀杏從果盤裡拿起一隻鴨梨,,驊維面帶微笑地正準備去接,無意間,接觸到她那滑嫩的手指,他不由暗自一怔,緊接著心田裡湧起一般,難以言狀的感覺。這兩隻手在空中碰撞,略停留幾秒鐘的時間,彼此間,不由四目相對,銀杏很快將面部表情,掩飾過去,恢復平常,她用一般的客套話說:“來,我給你削。”
銀杏微欠著身,埋著頭削水果皮,驊維有些神不守舍,注視著她。
“聽說你早沒在工地上幹了,現在又做啥事?今後有何打算呢。”銀杏的母親仍顯平靜,她隨口問道。
驊維猛聽得這麼一問,他馬上回過臉來,瞥了銀杏的母親一眼,又立刻低下頭,雙手放在大腿上,沉默半響,才說:“說實話,伯母這事,我還在考濾。”
“年輕人,沒一個正式職業,跟無業遊民,沒啥兩樣,驊維,我跟你說,前些年,我家銀杏和嫻這個丫頭,怕是鬼迷心竅,要去體驗什麼生活,認識人生,我可不那麼認同。當時,我就反對,一個女孩家,竟與那些烏合之眾,沒教養的人,混在一塊,當然,驊諱,我不是那個意思,所以,你也不要再去那種地方,是個明智的選擇。”銀杏的母親用開玩笑的口吻說,但話中讓人聽得出有一些鋒芒。
“媽,幹嗎,你跟驊維說這些,何況,那裡又不是鬼域之地,有那麼可怕嗎?”銀杏已將鴨梨削得乾淨,便遞給驊維,回頭對母親說。
銀杏接過鴨梨後,他心裡明白,銀杏的母親話裡的含意,她從心裡不樂意,看到自已的女兒跟象他這種人來往,但她又不便直言加以反對,而採取旁敲側擊的方式,巧妙地將自己的看法和想法,用閒聊的方式表達出來,他覺得自己也要闡明立場和觀點:“話雖不無道理,我知道你老是有文化學識的人,應該明白一個人的品質的好壞,關鍵還是內因和外因相互作用,雖然,工地上那幫人,沒甚麼文化,都是幹粗活的,語言和行為也慵俗不堪,但決不會都是壞人,他們生活得很真實。”
他的這番慷概陳詞,竟使這屋裡,突然,出現異乎尋常的寂靜,幾乎是鴉雀無聲,這意外的局面,令驊維人始料不及,似乎,他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