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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什麼有關?一個窮途末路的暴君?五千個在亞平寧駐紮的軍隊?還是公正、理性和自由?”

“精彩的演講,我知道你們亞特蘭蒂斯人擅長這個。”

“這不是事實嗎?”

“駐軍、駐軍,這就像咒語弄得我頭疼。上次為了這事兒烏拉諾斯可把皇帝氣壞了。”

“我們彼此都需要更多的勇氣來面對現實,對吧?”

“我覺得我們也應該來一次三方會談。”

“什麼意思?”

“你,我們和亞特蘭蒂斯的最後一個王朝。”

“這提法太荒誕了,那暴君只能上法庭。”

“那是在你們擊敗安泰俄斯之後,現在他仍然是亞特蘭蒂斯的皇帝。”

“你是軍人,你看得見,安泰俄斯沒有回天之力,政府軍統一亞特蘭蒂斯全境就在今年冬季之前。”

“是在繼續傷亡數十萬軍民之後。”短暫的停頓,也許這話出了普羅米修斯的意料,“我們在今天就結束戰爭,據我所知這也是卡俄斯所希望的。”

“我不知道是不是有可能繼續和談,正是那個暴君毀了我們關於和平的努力。而且……你必須清楚,這是我們自己的事,克里特政府沒有國際效力——或者說職能。”大個子剛剛開始正題,“是時候再次明確亞特蘭蒂斯與克里特之間的關係了。一切都很簡單,一個微笑,一個友好的表示,然後,我們彼此設立長駐使團,所有的事情將順理成章。”

“所有的事情?什麼事情?”

“貿易、移民,每個人都需要資源和土地——克里特人,亞特蘭蒂斯人,所有人。用城牆劃定疆界的時代已結束了,自由貿易和移民法將使我們擁有全世界。”

這話令克里特人感到滑稽,肯定是這樣,從彌諾陶洛斯的表情上就看來出來:“擁有全世界?我們的皇帝可以成為世界的皇帝?”

“不同的人組織不同的政府,民族、人種都有地域性,人們擁有不一樣的傳統,正是這些複雜的差異和相互作用造就了繁榮。”似乎文不對題,普羅米修斯無奈地笑,“你的疑問實在讓我無從回答,除非……你在嘲弄?”

“國家就是國家,皇帝就是皇帝。擁有全世界……只是征服與被征服。”彌諾陶洛斯肯定沒研究過政治學,至少此時他對這個不感興趣,“彌洛斯皇帝不想在移民法的問題上繼續糾纏下去了,我也是。你們拿得出更有意義的東西麼?”

“我奇怪你們竟會對如此嚴峻的現實置若罔聞,我擔心兩國之間的關係變得尷尬。你們一意孤行地堅持在亞平寧駐軍,我不知道你們想用那五千人換來什麼,我只看見他們的存在激起了亞特蘭蒂斯人的仇恨,他們已經成為嚴重的障礙,這就是為什麼移民法被否決——也許你們不在乎移民,好吧,那麼我要告訴你們事情沒這麼簡單。現在,公眾普遍要求政府在克里特問題上明確態度。具體會出現什麼情況呢?鋼鐵、銅、錫,冶煉、醫藥,金屬和技術市場將不再對克里特暢開,那時你們又打算怎樣對付我們呢?當我們大家都知道麻煩來了就會發現越來越麻煩了。何必等到那時候,何必造成那時候?你們要像那個暴君一樣把本應美好的一切變成噩夢?”

“你不該用貿易封鎖這樣的說法來嚇我。”

“面對懷有敵意的鄰邦公眾還能怎樣?”

“你為你的選民,我為我的臣民。”

“我說了大家得面對現實,不過現在看來你們需要更多的智慧與勇氣。聽著,政權不再等同於國家,公眾與政府的關係才是國家的前提。”

“沒有政權就沒有國家。說到人民與政府的關係,我覺得我們有必要在亞平寧駐軍,以保護克里特移民和他們的利益。”

“哈,沒有政權就沒有國家, 你們把克里特政府拓展到亞特蘭蒂斯去了?彌諾斯統治著亞平寧?這樣的移民是非法的,這是不正常的,我們應該在彼此的首都設立長駐官員和機構,你們只需派駐五十人保護這個機構就可以了。”

“你是打算把亞平寧條約一筆勾銷?”

“不,修改它。我們必須這麼做,世界已經不同了。”

“不同的只是力量。”

24

“烏拉諾斯找過你?”

“是的……王。”

“他給了你什麼?”

“只是閒聊,他說了些自己的經歷和想法。”

“啊哈,司法獨立、自由貿易!可我看見的只有戰爭。柏加人的‘國會’要用‘武力解決本土問題’,這是在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