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都心知他說的是假話連篇雖然不予當場揭穿卻也懶得將這些話放在心上,他們沒當一回事可熊亦雄就不同了,他聽了馬世祿的話就感到惱火不由一時性起冷笑道:“嘿嘿,你話倒是說得動聽,他奶奶的,俺方才分明就聽見你在與那姓胡的在說事後要分五百兩銀子的事,你不是和他是一丘之貉就是當我們這幾位“少俠”不是他手腳吧?如果是那樣的話那還說什麼仰慕我們的俠舉與結交呢?那不是屁話那是什麼呢?呸!俺老熊倒是第一次見到有人可以用嘴來放屁放得如此之香的”!
聽了熊亦雄口不擇言一連串連珠炮般的話發了出來後一旁的凌雲忍俊不禁啞然失笑,而白萬里終究是三人中的大師兄他不可能也與熊亦雄一般什麼事都任性而為,畢竟此行事關重大特別是三人中以他數他年長所以很多事還是該注意的還要注意。白萬里強忍笑意裝出一本正經的樣子罵了熊亦雄一句胡說八道後對馬世祿作了一個深揖道:“馬老闆實在不好意思之至,我這兄弟魯莽得緊要兼且耳朵不大好使可能方才聽錯了以為你與那胡狼是一夥故此對你有些成見,剛才無禮之處還請多多包涵為是”!這時的馬世祿臉上正是青一陣紅一陣,他出道到現在倒是第一次被人當面如此徹底地罵個狗血淋頭,他不由一時徵住了。
直到聽到白萬里對自己道歉時馬世祿才由發呆狀態中反應過來,這幾個人是他極力想拉攏的又怎會隨便得罪呢?!況且就算反臉的話自己肯定也討不了好,只怕三人中其中一人就夠自己應付的了。此刻被熊亦雄罵了一通他開頭也氣歪了,只不過他畢竟是久歷江湖的老狐狸了此刻給人罵了一通後反而給他想到自圓其說的法子了,現在見到白萬里給自己作揖賠不是他忙搶前扶起白萬里,哪想到白萬里也是存心摸摸他的底子馬世祿一託之下竟然託他不動。
馬世祿何許人也當然知道別人在試他,於是他嘴裡說著不必介懷暗裡手上加勁往上託,而白萬里則嘻嘻笑著說應該賠禮手卻硬往下沉,一時間兩人倒是僵持住成了下不得也上不得的局面。
這時傻瓜也看得出兩人在暗中較量內力了,見到他們這樣的狀況馬世祿的一眾手下及夥計不由個個暗中握緊了手中的傢伙,他們只待老闆一聲令下或局勢突變就會一擁而上,與剛才和雪狼幫對峙不同的是,“如果是胡狼等人來之前他們自有信心吃定對方,只不過見到對方與胡狼等人拼鬥時的大顯身手後他們的信心早就蕩然無存了,面對如此厲害的對手等會若是動起手來難保自己不會象雪狼幫眾人般被眼前這三人象打稻草人般隨便踢飛,一想到這點他們的身體就暗暗發抖”。
見到白萬里與馬老闆如此情況熊亦雄與凌雲與也不由各自相視無語,他們倒是看出那姓馬的並非想找他們麻煩,只是眼前這兩人如此一上來就較量上了內力形勢就難以控制了,較量內力不比過招可以隨時收手,這種情況下除非雙方同時收手或者一方強大過另一方許多主動先收內力倒也無妨,但是兩人對對方並不熟悉雙方不存在信任感又怎會輕易收手?!萬一自己收內力時對方不曾停手的話自己輕則會身受內傷重則一命嗚呼,誰也不想幹以身犯險的事。
白萬里與那馬世祿此際也是在心內暗暗叫苦卻作聲不得,本來大家也只是表面客套並沒有什麼深仇大恨實在犯不著為此以性命相搏然而此際已是形勢不由人了,而且兩人的內力高低基本相若所以短時間內別指望能一下子分得開來了,兩人此時所能做的只能是將內力源源不斷地住前送去希望在對方先受不了的情況下自己再行收手免擔風險,結果雙方只好一直保持這種僵硬怪異的姿勢不動,在旁人看來沒什麼實際上當局之人卻是兇險萬分。
眼看兩人就要這樣拼個油盡燈枯才罷手的情況下凌雲突然急中智生髮一聲大喊一把舉起身旁的桌子就往白萬里擲了過去,熊亦雄見他這樣做也沒有阻止,因為大家兄弟多年相信他此舉必有深意。
說時遲那時快就在那桌子向白萬里飛去的同時凌雲身形一晃卻以更快的速度追上了那桌子,只見他一拳就向前面打去——這次的目標卻是那馬老闆!
馬世祿雖與白萬里在膠著狀態下比拼內力一時僵持不下但兩人的神智卻是清醒的,此時突見凌雲向著自己衝來二話不說就是一拳打將過來不由心中大駭,眼看這一拳打過來時帶出嘶嘶之聲恐怕定是力道驚人,若置之不理的話只怕自己馬上就身受重傷,權衡之下他馬上作出反應留下三成內力與白萬里對抗並迅速撤出七成內力騰出一手接下凌雲打來的這一拳。
與此同時白萬里也騰出一手伸掌就向那飛來的桌子劈了過去,“砰”的一聲響那桌子已在白萬里掌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