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做到,要是做不到就這樣算了,這麼託著也沒有結果,這算什麼?”終是忍不住捏緊了拳頭大聲的質問道。
只是根本沒有人能回應,因為此刻除了站在他身旁的艾斯,原本站著的藍染早就失去了蹤影。
“他什麼時候走的?”雖然早就知道藍染的能力不是他能企及的,但是每次都被這樣忽略,無疑對於艾斯也是件打擊不小的事兒了。
阿虎只是搖頭擺尾的出了虛夜宮,這棟被修的與虛圈完全相同的宮殿仍舊好好的佇立在斷界中,而藍染也沒有如他之前所想的入駐王族區域中。這其中的緣由,沒有人會去問,也沒有人敢問。
“喂,阿虎,你怎麼也不說話,我說你們兩個……真是,真是老奸巨猾!”艾斯有些無奈的看著阿虎的背影,對於自己被忽視這件事雖然不是一兩次,但心中總不可能就這麼毫不在意的,但是看著阿虎漸行漸遠的身影,艾斯終是狠狠的跺了一腳地面,阿虎自從那次受傷之後是愈發的難以理解了……這麼想著,他已經衝了出去。
藍染站在一片深黃的斷界的土地上,四周原本悉悉索索的生物們在他到來的片刻,不,或者說在他動作的時刻便已經撤到了數百米之外了,此時那方圓百米之內杳無聲息。
長蛇和末久遙站在遠處的黃土堆上,看著藍染一人站著。
“成為王者其實也沒什麼好,還沒我們這樣逍遙。”長蛇不知不覺的就如此說道,看著藍染的背影,即使它的形態是蛇,即使有著傳統的冷血,但是也能感覺到那種孤寂。所謂的高處不勝寒就死如此吧!
身為王者就是會有那樣一股氣勢,令得周遭都不敢靠近。
而那個少年,那個唯一依偎在藍染懷中的少年,到底能否再出現卻是個未知數。
“哼!”末久遙冷漠的應了一聲,卻沒有多說話,只是雙眼看著那個背影,這樣一個人應該是受盡戀慕的,即使他殘忍,即使他無情,但是總會有人想著,會有這麼一個人,會有這麼一個人讓他變得不同的。
但是無疑,這個人不會是她末久遙了,她甚至該慶幸,那個人沒有因為自己與長蛇的失職而將它們兩人一刀了斷。
“喂,小遙,你去哪裡?”
身邊的人影倏然就離開了,甚至沒有給出任何的端倪,長蛇叫了一聲之後,便是一陣震動,餘下的就只有光禿禿的黃土堆了。
藍染一人站著,望著那蒼黃的大地,對於他自己,他或許也有著不明白,也或許他一直明白。
很多事,很多人,都是其實看透了,但是卻沒有去停止……
藍染抬手,握住了風中揚起的草屑,抓住的,沒有抓住的,似乎也只是如同這手心中的草葉,到底重要還是不重要,也只有心知道。
或許活至今日,今時今刻,藍染也不一定明白,向來為權至上的他為何會有如此的改變。
當年為了進入死神學院,甚至將那些一同的流浪兒全部殺死,只為靈壓的徹底解放。那時的他心中何曾有過任何的愧疚,只有興奮,力量灌入身體的興奮。
但是知道此刻,張開手心,那草葉已經化為了烏有,當真得到了至高的權利之後又能如何?
站在了天上,俯瞰眾人,又能如何?
所謂的共享,分享喜悅,在從前,藍染的腦中從沒有想過這樣的事情,但是此刻,那種莫名的情緒湧入了心胸之後,所謂的落寞與孤寂或許就是如此……
“喲,藍染,難得在欣賞風景?”浦原喜助仍舊是一身的吊兒郎當,原本對於藍染的仇視,一切都似乎煙消雲散了,就好似假面,不是說不恨了,只是此刻挑起戰鬥,無疑不是任何一個人想要的。
大戰之後,誰都希望能修生養息。
藍染微微轉過頭,在浦原喜助進入結界的時候他就已經感覺到了,此刻他卻瞪大了眼。
浦原喜助的懷中,一個孩子,黑色的長髮,黑溜溜的眸子,那張臉龐再熟悉不過了,此刻那孩子躺在浦原喜助的壞總,小嘴癟癟的,像是要哭出來一般,那黑色的長髮將整個小小的身體都包裹住了……那雙小手,試探的往外伸著,卻沒有任何的目標,像是無意識的在空中揮手一般。
“只能這樣了……”浦原喜助將那孩子放到藍染的手中,有些無奈的說道。
藍染的臉上依舊有些難以置信,那種表情,那樣明白而淺顯,對於像是不露半分的他無疑是難得的。
那孩子剛進入藍染的懷中似乎是不適應,那黑溜溜的眸子裡淚水倏地溢了出來,但是在看到藍染的臉的時候,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