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回長安都想瘋了,見鬼的南州他一天都不想多呆。
蘇無名看向周浩,周浩笑著道:“我不來南州一樣經常做夢,幻遊仙界或者異界,這跟南州沒有關係。”
喜君笑道:“是啊,師父的畫裡都有靈界的完整故事,都可以編纂成話本了。”
她看向蘇無名有些愧疚道:“義兄,我的這些畫是不是對破案沒有幫助啊?”
蘇無名笑道:“恰恰相反,你的這些話和費雞師的診斷,都佐證了青虛道長說的,他是被人催眠暗算了!看來那個黑衣人才是我們的目標,只有找到他才能解開謎團。”
謝班頭來彙報走訪工作了的結果了。
謝班頭抱拳道:“經過一天的走訪調查,獨孤娘子的平時來往範圍只在文廟和走獨孤家之間,鄰居只見過劉有求進過的獨孤家。”
盧凌風皺眉道:“也就是說,跟她接觸最多的男子是劉有求,可是他已經死了,難道兩人真有姦情?”
周浩:“不,有沒有姦情先不說,難道你不把那個廟祝吉祥當男人?他可以說是劉有求和獨孤遐叔接觸最多的人之一,還有乞丐冬郎,不過冬郎當時被打的臥床,所以他可以排除。而且據我所知,這個吉祥擅長打獵,經常進山打獵,他可不是手無縛雞之力。”
蘇無名:“這是一個疑點,咱們先去看看獨孤遐叔怎麼樣了,這畫中的事情,他應該還有隱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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州府大牢。
獨孤遐叔的精神稍微好了一些,但住在大牢裡是不可能精神飽滿的。
大牢裡的味道就跟茅坑一樣,如果不是要參與案情,他都不想來這裡。
周浩弄了一個手帕捂在嘴上,盧凌風和蘇無名都是忍者啊,竟然面色不變。
裴喜君一個女孩從大牢裡出來的時候臉色很難看。
費雞師更厲害,竟然在一邊角落裡睡著了,睡得正香呢。
周浩不明白,這兩人為什麼不把犯人提出去審訊,誰家官員審犯人到大牢裡審的。
蘇無名:“獨孤遐叔,你說是劉有求殺死的輕紅,但依照目前的線索看,他殺害輕紅的可能性不大。”
獨孤遐叔篤定道:“不!一定是他殺的!我雖然沒有親眼看見,但只要我說出來,您一定不會質疑的。”
這話說的,就算你把姦情說了出來又怎樣?有姦情又不一定非要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