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敏驚訝道,“隊長?你們找到證據了?”
“說不上。”司徒玩味似的,慢條斯理道,“只是找到一點線索。”
說著,轉頭看因為房間開始逐漸暖和,而快要睡著的某人。
殷晟已經有些迷迷糊糊,聽到司徒不近不遠的叫他,才慢吞吞睜開眼。
“關於線索。”司徒似笑非笑的看他,“殷先生不講講麼?”
殷晟冷哼一聲,心說:裝的一副正義凌然的樣子,明明就是想嚇完老二接著嚇老大。
揉了揉太陽穴,殷晟打起精神看向毛揚和毛敏,“昨晚我碰到了張玲。”
此話一出,整個房間像是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殷晟不動聲色的檢視兩人的表情。
“不信我的話……你們也可以去問問毛鑫,他今天也看到了。”
毛敏在呆愣之後,第一個出聲,“他……二哥他怎麼會看到的?”
殷晟看了她一眼,漫不經心道,“也許是來尋仇的?誰知道呢。”
毛敏臉色瞬間刷白,肩膀用肉眼能看出來的程度顫抖起來。
毛揚雖然極力鎮定,但臉色也完全不能說是好看了。
“尋仇……”毛揚舔了舔發乾的嘴唇,乾笑道,“殷先生真會開玩笑,死了的人……怎麼可能還會……”
說著,他伸手推了推鼻樑上的眼鏡,“是了,一定是老二太過傷心,看到了幻覺吧。”
殷晟聳聳肩,不置可否,轉頭正對上司徒看著他的眼睛。
皺眉——你看什麼?!
司徒挑挑眉,勾起嘴角——看你兩句話就把人嚇成這樣,真厲害。
殷晟:“……”
房間裡又一次冷場,眾人各自懷著心思,還好王小二此時推門進來,手上拿著藥水和紗布。
“隊長,我只找到這些,法醫說最好去醫院給看看,免得留疤。”
司徒點頭,起身接過藥水走到殷晟身邊坐下。
“把手拿出來。”司徒命令著,一邊用棉籤沾了雙氧水準備消毒。
“我可不想聽法醫給我的評價。”殷晟看了一眼王小二,伸出手給司徒,看著男人小心翼翼的將雙氧水塗上,像是怕他痛,還給吹吹。
殷晟頓時覺得好笑,這樣看司徒,對方微微埋著頭,張揚的像刺蝟一樣的短髮立在頭上,高挺的鼻樑,堅毅的下顎,硬氣裡又帶出一些孩子氣來。
他看著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