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坨成一團乾乾巴巴。
“出去吃吧。”宜笙重新蓋上飯盒,“剛好我叫保潔來收拾一下房子。”
“行。”
得到回覆,宜笙轉身回到臥室。在衣櫃挑了件黑色針織連衣裙,束身版型勾勒出她優越曼妙的身材,外面搭著秦見川昨晚給她披的皮草。
她素顏,只描了個根根分明的英氣霧眉,紅唇給疲累一晚的人帶來氣色和風情。
臨拉開臥室門前,她又停下腳步。
視線定格在梳妝檯的香水格子內,瑩潤的指尖挑挑揀揀,拿起一支她認為最適合這個時候用的香。
隨意又精心的裝扮,但還是在開門那一刻輕鬆吸引注目。
“哇哦。”秦見川挑起眉峰,不吝誇讚道:“不愧是天鵝公主。”
對於美貌,宜笙向來自信,邁著步朝他走去。
“還好香,用的什麼香水?”秦見川對女人用香並不感冒,但莫名地對宜笙身上的香味敏銳覺察。
大約是那種感覺很奇妙,像是在勾人。
但美人明明冷傲,大約是他自己定力不夠。
“Loewe。”
答案出乎意料地格外纏綿繾綣,秦見川笑了。
好吧,是在故意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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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出門,秦見川的車子便停在公寓門口,是輛白色保時捷。
車身流線柔和,脂玉白在雪後初霽的冬日裡也多了幾分暖意。
宜笙看了看車子,再看秦見川。
莫名覺得這人連車子的選擇都很符合他溫和儒雅的斯文性格。
待宜笙上車,他還會幫著調整座椅位置和溫度。
溫柔貼心的舉動,彷彿她真的是位公主殿下。
宜笙偏頭看他,幾乎要陷落在男人的溫情中。
又心道可惜,如此完美的情人,這餐之後便要成為陌路了。
那是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愁緒,蛛絲密密麻麻在心裡編織出一張網。
但人之所以為人,便是因為有著無窮無盡的慾望。
又不得不在慾望中掙扎、清醒,所以人生才能在無限未知中顯得刺激和幻動。
“伊森,你有沒有忌口,或者特別喜歡吃的?”
宜笙眨動眼睫,從思緒中抽離。
舞團對演員的體重同時也有著較為嚴格的要求,所以宜笙平日裡基本都吃食堂,或者與同事們一起訂盒飯。
往往熱量小的,能提供體力支援的,便是他們舞蹈演員最好的選擇。
但今日是她休假第一天,昨晚都放肆了,也不差這一頓。
“我對倫敦不熟悉,有推薦嗎?”
“那介意我選中餐廳嗎?從小留學在外,中國胃實在受夠了西方菜。”
宜笙說好,秦見川便選了家靠近弓箭大街的中餐廳,古樸沉穩的裝修風格,很難和年輕的矜貴大少產生聯想。
來之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