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座師面前,先說了些恭祝的話,然後將對席位安排的不滿,委婉地說了。
“這個……”
魏老祖竟然十分客氣,笑著回道:“趙賢弟啊……這次來得人多,現下也不好再調換座位,這次您就將就一點罷。”
趙良德聽他稱呼為自己賢弟,臉色瞬間就黑了,放下酒杯,跪下來稟道:“老師何出此言,一日為師,終生為父,良德這輩子,肯定是跟著師尊您的,這一句賢弟,良德萬萬擔不起,您以前怎麼叫,以後還怎麼叫,否則如何讓良德自處。”
“哈哈哈……”
魏老祖雖然大笑,但面色卻冷了下來,殿中諸人看他臉色,紛紛住口不言,靜觀事態發展。
“趙賢弟……以前我不和你見外,那是同在御獸門中,如今我出來獨過,你我門派有別,就不必那麼親熱了罷?”
趙良德跪在地上,身體不受控制的抖動不已,哪有一絲往常的氣派,他一門心思賣死力為魏老祖拼命,趙家付出了幾十口的性命,對方卻突然話裡話外,明示不接納自己,連原因都不知道,作為魏老祖的鐵桿,就算以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