織的一處產業,對方留下車就走了,而上辻撥通了伊森·本堂的電話。
“坪內。”
“……對,我現在在西多摩市的‘Flamenco’酒吧,你過來一趟。不要開車。”
這家酒吧也算是組織的地盤——連通邊上的射擊俱樂部和健身房——酒吧本身也用於做一些見不得人的交易地點。
上辻挑了一個位置坐下。這邊的酒保不認識他,只把他當做個普通的客人看待:“請問您想點些什麼?”
——離開鳥取縣後,被壓制到現在的胃裡的翻騰感終於湧了上來。
“一杯蘇格蘭蘇打。”他說。
他喝完這杯由蘇格蘭威士忌和蘇打水調製的雞尾酒,伊森·本堂也到了。
田納西威士忌是今年剛冒頭的新代號成員。酒保認出了他,連帶也意識到他謹慎對待的這個年輕人是誰。
他的手一哆嗦,差點把手裡正在擦拭的杯子摔掉。
不過那個戴著口罩的年輕人似乎並不在意他剛剛表現出來的輕微的怠慢。對方只是把紙鈔放在桌上,用空掉的酒杯壓住,就安靜地離開了。
直到那兩個人走出門,酒保才慢慢地吐出一口氣來。
“——蠢貨,”他小聲對自己說,“做這一行不僅要擦亮眼睛,也還不能小看任何人啊。”
*
“你的臉色不太好。”伊森·本堂發動引擎的時候說。
上辻把自己摔在汽車後座上,試圖掩飾自己的疲倦:“兩天沒睡。不說這個了,之前我給你的那張名單——”
伊森:“資料都有了。和那個研究人員有聯絡的人不算多。我昨天跑了一趟他父母和他前女友那邊,什麼收穫都沒有。”
“主要還是關注他以前的同學。”上辻按住自己的額頭,用力地眨眼保持清醒,“還有……我記得之前看資料,他在大學時期好像還有兩名關係不錯的老師?”
伊森:“這些人大部分都不在東京。調查起來沒那麼快。我記得你說你這兩天是去見組織的BOSS了。”
上辻:“……是。之前那個任務搞砸成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