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員的名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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諸伏景光低頭喝了一口響尾蛇。
酒保的調酒手法相當不錯,這杯雞尾酒的口感很好。冰涼的酒液順著食管滑下,帶來一種奇異的不適感。
——清掃工作。
他不至於天真到認為這是字面意義上的清掃——但也許,對於組織裡的人而言,找出臥底並擊殺也未嘗不是字面意義上的清掃。
卡座內的對話還在繼續。
“你要什麼時候開始的?”
“貝爾摩德去年年底探聽到的訊息——從去年年初開始的都給我吧。”
“貝爾摩德——美國,FBI或者CIA的老鼠?”
“誰知道,說不定是IRS(美國國家稅務局)呢。”上辻漫不經心地回答,“不過我還挺喜歡IRS的,他們說的沒錯——唯有死亡和交稅是永恆的。”
他頓了頓,然後偏過頭:“我知道你去年幫我處理了一點小麻煩——蘇茲替威雀聯絡過我——那件事確實算不上多大,但我還是要表示自己的謝意。把名單完整地給我,剩下的你就不用擔心了。”
霞多麗唇角微微翹起:“我只是做了自己應該做的事情。你確定?”
組織裡進了老鼠,她這個負責人事的再怎麼樣也逃不過一個疏漏問題。馬爾貝克的意思就是會把這些麻煩一力帶走,也會替她在BOSS面前說話。
她去年不過是發現被馬爾貝克退回檔案的船津最後到了威雀的手下——對方大概還對當初的事情懷恨在心,覺得是綠川搶了自己的機會,於是私下裡散播謠言,說綠川能跟在馬爾貝克身邊是因為他有一張好看的臉。
這傢伙詆譭綠川也就算了——這謠言已經間接地把馬爾貝克都捲了進去。哪怕威雀有護短的習慣,她也還是當機立斷地把船津處理掉了。
事情不算大,但後來綠川獲得了蘇格蘭威士忌的代號。
作為蘇格蘭威士忌這種酒的一個品牌名,威雀迅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