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浩天做夢也沒想到,2o1o年的‘杯具’會來得這麼及時,上午剛被公司光榮的下崗,下午家裡的女人也跟人跑了,這是什麼社會,難道真的是‘有情人終成眷屬’的時代變成了‘有錢人終成眷屬’,這對剛工作的林浩天也太***不公平了。i。
當然,這也怪不得別人,只怪林浩天自己、只怪老天太眷顧他了,下崗就下崗吧,可他下崗後卻很痛苦的叫了聲‘啊——老天,你就讓暴風雨來得更猛烈些。’上天能不幫這個可憐人實現願望嗎,他剛說完不久,家裡的女人就打電話來要和他離婚。
林浩天愁眉苦臉地說:“賈優倩!我們可以談談嗎?真的要離婚嗎,我……我現在沒工作了,但我會去找,說不定我會找到更好的工作,到時候……。”林浩天的話還沒說完,就被賈優倩打斷了,說:“什麼都別說了,我們之間沒什麼好談的。話又說回來,等你找到工作,我早就去喝西北風了,不對,現在是夏季,西北風都沒得喝,我只能等死,可我不能死,我死了對不起我那個吉利的名字——賈優倩(嫁有錢);我們離婚吧,明天中午民政局見。”
賈優倩說完就掛上了電話。林浩天又一次大聲叫“老天啊!你乾脆放道閃電把我給劈死吧!”話剛說完,轟——隆的一聲,一道閃電把他轟得外焦裡嫩,頭都燒捲了。汗!真是黴透了,說什麼就來什麼,林浩天在也不敢說了,乖乖地閉上了嘴巴。
心裡卻苦笑著說“呵!呵!曾經,是誰對我說天長地久、天荒地老——還不到一年,就變了,難道我們的天荒地老只有半年時間,難道她真的和她名字一樣(賈優倩等於嫁有錢)——不管了;我還是想想自己的未來。”也許,這是林浩天的特長,無論什麼事,只要生了,他就勇敢的面對,就像他自己說的‘人不能活在痛苦中,而是活在明天的希望上;他不是為今天的痛苦來的,他是為明天的希望才來。’
回到家後,林浩天洗澡、吃飯、睡覺,等待明天的到來。
黎明的曙光揭去夜幕的輕紗,劈開了墨黑的天空,迎來了初升的太陽,整座城市抹上了金子般的光芒。
和往常一樣,林浩天一人站在公交亭侯車。真要說有什麼不同,是他黑色公文包中裝了18張應聘會通知單,一個上午要參加18家公司的應聘,他的檔期比任何一位大牌巨星都排得滿。
叭——,公交車一部接著一部從他的身邊開過。
林浩天有點緊張地搔了搔頭,很疑惑地自言自語:“今天是怎麼了,公交車司機把我當隱形人了嗎?”叭——,公交車開來了,林浩天往外站,而且不停地揮手——再一次被司機給隱形了。
到底是怎麼回事,又沒規定倒黴的人不能坐公交車,更何況,我臉上沒寫‘倒黴’兩個字,就算寫了,倒黴也不會傳染人,可這些司機都把我當隱形人。
“會不會我真的成隱形人了,不會的,我怎麼會成隱形人,要真成隱形人,那也是在夢中。可……可現在明明不是做夢”一個可怕的念頭從林浩天的頭腦閃過。為了證明自己是不是成隱形人,他看了一眼站在他身旁候車的一男一女。男的和自己差不多大,可能就2o歲左右。女的也2o出頭,面目清秀,穿著很性感,開大的V字領一直V到肚臍眼上,短裙。看到這些,林浩天犯色的口水差點把自己給淹死。他不慌不忙的走了過去,摸了下那女的**,那女的忙轉回頭,直接就把一個免費的耳光重重的砸在她身旁的男生臉上,還親口幫他提名“色狼。”
無辜的男生被這突如其來的免費耳光怔住了,他一手捂住臉,結結巴巴地說:“什……什麼色狼?你……你幹嘛打我?”
女的白了男的一眼,說:“裝吧!繼續裝。”
男的滿腦問號,嘴裡輕輕地喃:“裝……裝,裝是什麼意思。”
“哼!中央戲劇學院的研究生都沒裝得好——色狼。”
“喂!你到底怎麼回事?莫名其妙地給了我一耳光,現在又叫我色狼。”
“怎麼回事,你自己清楚。”
……
看到他們吵得越來越兇,林浩天也很自責,其實,害他們吵架不是林浩天的本意,林浩天可是個好人,絕對的好人,生這種事,只能怪他犯色,不過他現在已經很後悔了。同時,他也明白一個道理,摸女人**比老摸虎**還危險。
突然,林浩天高興起來,說:“我真成隱形人了,呵呵!我真成隱形人了,我在也不要為住房、吃飯什麼的煩心了——對了,我得回家,賈優倩等我和她離婚呢。”
林浩天有些驚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