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過來就是想問這些?陸白道,安夏兒,我並不想再向你發什麼脾氣,但我心情確實不好,你今晚到你那個臥室去睡吧。
陸白垂下眼睫,喝起酒來。
安夏兒心裡像被人揪了一下,讓她到她的臥室去睡?
他完全不想看他們的婚紗照不說,還說讓她回她自己的臥室睡了?她的臥室那是他們剛剛結婚時給她安排的。
隨著他們相愛,他們已經睡一間臥室了,也就偶爾他們吵架安夏兒會回自己臥室。
他的話,就像在疏遠她!
陸
白,你怎麼了?安夏兒強忍著自己的聲音不要哽咽,你知不知道,你這樣說我很傷心,你不想跟我同一個房間睡了麼?
她說沒他睡不著的。
陸白拿著酒杯的手停在空中。
他眼睫緩緩垂了下去,你過去吧。
行,既然你話說來出了。安夏兒向臥室裡面的床的方向走去,那我不打擾你,也許我們之間你一向都是占主導地位,我沒有辦法作任何反駁。
也許理解換來的不一定是理解!
她再放低姿態,也沒有用。
陸白臉龐緊繃了起來。
安夏兒把放在床角的小黃人抱了起來,準備拿回去她那間臥室去。
這是陸白那回帶她去d市時買給她的小黃人,當時安夏兒要放在他們的臥室,陸白便說有這東西就沒他。
但最終,他還是隨了她,任她在床上放著一個大布偶。
安夏兒想到這,眼睛就酸酸的,她不知道陸白為什麼說出那些不顧她心情的話。
她剛抱起小黃人的時候,身後一個陰影籠罩而來,放下。
不必了。安夏兒眼眶溼潤,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