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的事情,想到哥哥拿靈雲毫無辦法的表情,彼岸眼睛也笑得眯成了一條縫。
…
三日後。
夕陽西下,彼岸依偎在耶律狐邪的懷裡,望著遠處漸漸消失的身影,那是兒子與岸兒在侍衛的陪同下,向匈奴而去。
“真的不想回去看看靈雲他們嗎?”畢竟那裡還有她的兄長。
彼岸扭動了一下身子,才淡淡開口,“不了,見到烈兒和岸兒就足夠了,只是沒有想到還會見到白鑫蘭和她的兒子。”
“不要想那些了,想想我們要去哪裡。”耶律狐邪擺過她的身子,四目相對,讓兩個人再也移不開眼。
他捏起她的下巴,在夕陽的餘暉下,吻上她的唇,一如當年那般甜美。可惜,有些事情總是不能讓人隨願,一個不該出現的聲音打破了兩個人的曖昧。
“多年不見了。”
不盡興的耶律狐邪顯然很惱怒這個不知趣的人,當看到說話的人後,還是微微一愣。
“你…”彼岸也是一愣。
白鑫蘭嘲弄的揚起嘴角,“沒想到會是我吧?其實在茶樓那天就看到了你們,只是當時有要事要辦,所以也沒有來得及和你們說話,後來打聽到你們一直住在這個鎮子上,所以一直在找機會能與你們見上一面。”
“我們還有什麼好說的嗎?”耶律狐邪冷哼一聲。
“也沒有什麼好說的,只是當年如果你不移情別戀,我也不會是今天這個樣子…”
不待她說完,耶律狐邪就不耐煩的打斷她的話,“住口,你還有臉提起以前。你早就與毗納都生下孩子,將這些埋在谷裡,又妄想得到王妃的位置,你這樣的女人還有臉說本王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