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你可別忘了我也是名軍嫂。你公公長年不著家,我也是這麼熬過來的。要說你現在走的路,可不就是我當年走過的嗎?”
韋月琴靜靜地聽著沒有作聲。
黃夢鈴看了看她又繼續道:“天鴻也跟你公公一個脾氣,他們現在都是國家的人了。很多事情都不是自己一個人的事情,這點我希望你能理解。做為一個軍嫂,我們雖然苦,但也應該由衷地感到驕傲我自豪才是,你說對我講的對不對?”
“媳婦兒明白的,媽您就放心吧。我和天鴻已經結婚這麼久了,向東和曉曉都這麼大了,我哪還能想不通啊。”韋月琴臉上閃過一絲黯然,但很快的又恢復了原先的喜色。
“你也不用瞞我,天鴻是名軍人,那是你在結婚之初就已經知曉的,也是你無法改變的了。不過向東和曉曉的事情,你心裡應該是有怨言的吧?”
韋月琴依舊是繼續沉默,靜靜地聽著她說:“向東是你兒子,曉曉是你女兒。身為人母,卻不能有兒女長伴左右,你心裡才是最心疼那個吧?”
“向東打小每適寒暑假就被送去部隊訓練,唯一曉曉最終也去唸了軍校。你也能夠想象得到,以後我們曉曉畢業了應該也是參軍了。到時候,她和向東也會如同你公公,你丈夫一樣,很少回家,做為一個女人,你孤單的日子就變得愈發的漫長。可是月琴,我在這裡勸你一句,你可得想開點,心裡有什麼話就同我這個老婆子說說,千萬別生天鴻的氣啊。”
韋月琴被她說得兩眼帶淚,向東和曉曉的事情永遠是她心底的痛。尤其是曉曉,身為一個女孩子,卻不能享受到一個女孩子向自己母親撒嬌的歡愉。以前被劉大保在這裡訓練,每天累得飯都吃不下幾口就能倒在桌子上睡著。現在被送去了軍校那就更不用說了,老爺子以後是不會放任她去別的地方的。曉曉最後一途唯有參軍。
不甘心又能怎麼樣,心疼又能怎麼樣?她什麼都改變不了,什麼都不能。韋月琴心裡有些傷感,早先得知兒子要回家的喜悅已經蕩然無存,剩下的只有對一雙兒女的憐惜。
“阿灝,大家一塊兒去我家吃飯吧?”
當車了駛回了軍區大院之後,何向東叫住幾人誠心相邀。
南灝想了想反正回家也沒事兒,不如去何家看看。屆時還可以找何奶奶和何媽媽打聽一下何曉這幾天的訊息,這倒是好事。於是,他很爽快的答應了。
到於寒嘯那裡,這簡直就是他求之不得的好事。有了這個光明正大進入何家去看陳小露的機會,他倒是一萬個願意的。遂沒有多想也點點頭同意。
“阿辭?”何向東見只有楚辭沒有表態,倒詢問他的意見。
“我有點兒累了,就不去了。”楚辭淡淡地說道,不過他的內心可並不如面上那麼平靜。
如果他沒有算錯的話,現在何曉應該已經在菲爾德的控制之中了吧。只要菲爾德那個蠢貨不把人放跑了,那有了何曉這個重要的籌碼,就不怕何家不就犯。菲爾德要的是何家提供的軍火,而他要的則是何家這個把柄。
只要何家答應下來,那麼軍火一旦成交,他就等於永遠掌握了何家這個最大的秘密。何家要是肯幫他們楚家打垮南家便罷,要是不願意,那也怪不得他們心狠手辣了。屆時把這件事情公佈開來,何家將永遠陷入萬劫不復之地。任憑何家老老小小本事再大,他們也永遠不會再被人啟用了。到時,就算南家能夠逃開牽連,那也肯定會威望下降。何曉與南灝的事情就是更加不可能的了。
只是這樣一來,就得委屈何曉了。想到那個與他從小一塊長大的女孩,楚辭的心都是柔的。心疼她現在的所受的苦,心疼她將來有可能會遇到的家庭變故。楚辭對她現在的情況倒是沒多大的擔心。就憑菲爾德,那他是絕對不敢動何曉的。
算了,還是不要想太多了。腦海裡一旦印上了那張俏臉,楚辭就莫名的激動。就算何家會萬劫不復又怎麼樣?那都是他們自找的,誰讓他們站錯了隊,選錯了人?只要何曉最終能同他在一塊就好,他一定會好好愛護她,守護她的!至於之前的過程要犧牲掉多少人,要失去些什麼他倒是不在乎的,只要以後加倍補償她就好。
“阿辭?哎,哎回神啦。”寒嘯大力地搖動著楚辭的手,待到他一回神反手就給了寒嘯一下。
“你為什麼又揍我?”寒嘯半是委屈半是氣憤地指控著楚辭的“不文明”行為。
“太吵了。”吵得他頭痛。本來正想著和何曉在一起快樂的生活,正在為未來做著規劃,就因為寒嘯這嘴碎的這夥,生生打斷了他的美好構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