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一句惡作劇就可以解釋的了。對方用意很明顯,不想讓她們開車離開。
“快走。”亞瑟也發覺事情不妙,對著兩人說了一聲,何曉立刻拉上仍未回過神來的伊莎貝拉向停車場出口跑去。
快到出口時,幾人的腳步卻突然頓住了。前面已經站了一群人,其中帶頭那個看上去更是十分的眼熟。
那個人是。。。。。。“阿克曼!”
阿克曼?亞瑟總算是知道自己為何會對那個人有似曾相識的感覺了。這人分明就是菲爾德手下那人,以前他們在愛丁堡之時見過面的。
何曉對菲爾德他的目的知道的很清楚,遂盯住阿克曼,對著四周大聲地喊道:“菲爾德,既然來了怎麼不出來見我?弄條狗出來算是怎麼回事?”
阿克曼聽何曉這麼一說,眼裡閃過陰狠的目光,不過隨即想到些什麼,又快地壓了下去。
畢竟做為菲爾德以後的左膀右臂,阿克曼從小接受的教育並不比大家族的精英子弟差,很快他就知道了何曉打得是什麼主意。
“哈哈哈哈哈。。。。。。”一陣猖獗的笑聲從阿克曼口中逸出,只見他帶著嘲諷的笑臉面向何曉,譏諷道:“許久不見了,琳娜小姐。難道你以為我敢明目張膽地將你們堵在這裡,還會讓你們有逃脫的機會?”
亞瑟聽聞他大笑,忙將何曉拉在身後護住她。面上沉靜的亞瑟心裡並不平靜,對方這樣說的意思已經很明顯了。何曉之所以在之前朝四周喊話,其實找菲爾德是假,想要吸引周圍人的注意是真。畢竟這裡臨進出口,周圍怎麼也會有人出現。要是有人發現這裡的情況,搞不好也會報警的。只是現在看來,阿克曼是早有計劃,想必這時周圍一定是被人清場了,根本不會再有人來。
伊莎貝拉完全把之前與何曉的不愉快放到了一邊,眼前的形勢十分明顯,他們幾人被人盯上了。看樣子對方來勢洶洶,她們幾有團結在一處才能有機會逃脫。不過從小過習慣了養尊處優的生活,面對這等大陣戰,她的心裡還是有些膽怯的。把身子移向何曉,她的目的很明確,希望何曉能夠護住她。
這女人倒是聰明,居然會拿別人來當擋箭牌!何曉嘴角一彎,心裡雖然腹誹著伊莎貝拉,不過手上還是扶過早已經嚇得有些癱軟的她。不是因為她好心,而是她不想在一會逃跑的時候還被一個手軟腳軟的人給扯了後腿。再者說來,這件事情也是全因她而起,伊莎貝拉只不過是個被無辜牽連的人而已,把人扔在這裡當替死鬼不是何曉的為人,也不是她的道義所能夠接受的。
“不想死就把膽子放大點,把腿給站穩了,一會要是跑路,別指望我幫你哦。”
伊莎貝拉化了精緻美妝的臉上此時已經印上了大滴大滴的冷汗,美麗的臉上慘白的成分佔據了大多數。不過做為“情敵”,她是不願意在何曉面前被人看輕露怯的。
努力地挻直自己的腰板,伊莎貝拉牽強地拉扯了一下自己的嘴角,對何曉道:“誰幫誰還說不一定呢。”
死鴨子嘴硬!何曉睨了她一眼,暗自搖搖頭。趁著亞瑟在前邊檔住眾人的視線,何曉呵斥道:“那還不把你的鞋子給脫了?”
伊莎貝拉低頭看著自己腳上最新款的名牌皮鞋,絲毫不顯心疼地把鞋子脫掉。誰說她蠢來著?在這種時候還穿著高跟鞋跑路那完全就是找死的行為。
何曉頗為詫異地看看她,沒想到這千金大小姐還算是聰明,難得她沒在這時候炸毛!
“你們怎麼知道我們在這裡?”亞瑟冷靜下來,一隻手在背後朝何曉二人做出打電話的手勢。只有儘量拖延時間,他們才有機會逃離這裡。
何曉挑挑眉,她現在沒手機啊。此時伊莎貝拉倒是悄悄從包裡拿出一部手機。只是與何曉印象中小巧時尚美觀的手機相比,現在的手機式樣顯得還有些呆板,不似以後那麼小巧輕薄。不過現在甭管電話好不好看,有電話就有希望,何曉心裡狂喜,以眼神催促著伊莎貝拉。
“嗯?”
伊莎貝拉的聲音輕輕響起,何曉悄聲問她:“怎麼了?”
“沒訊號!”
輕飄飄的三個字弄得何曉臉上直抽。該死,她剛才看見手機只顧著高興,完全就忘記了訊號這回事情了。別說是現在在地下停車場,就算是幾年以後移動覆蓋了全球,那時的地下車庫也不一定會處處有訊號。
怎麼辦?眼看對方一步步朝他們逼進,何曉努力告訴自己在鎮定。不過看著慌了手腳的伊莎貝拉,何曉一咬牙,對她道:“把你的包給我。”
“你想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