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歲。廣東人,專業是電子測量與儀器。”
“你好,我叫蕭雨蒙,杭州人。所學的是航天測控工程。”
何曉笑著打量另外兩人,那名叫龍玉芳的女孩子長相如同大部分的沿海人的模樣,微黑的膚色,略大寬和鼻子和稍大的嘴。但卻不顯難看,看上去很有英氣。那個叫蕭雨蒙的則是像極的她的名字,很有江南水鄉女性的柔美,讓人看了就心生保護欲。
何曉打量別人的同時,那三名女生也看著眼前的女生。剪短的發稍更是突出了她巴掌大的小臉:大大的眼睛,俏挺的鼻子和紅豔豔的小嘴。白嫩的肌膚猶如嬰孩一般細嫩。尖尖的下巴能讓人感覺到她的瘦弱,個頭倒是很高,至少有一米六八的模樣。美女啊,而且還是大美女!三人心中給出評語。看她剛才落落大方的模樣倒不像是小家子氣的人,應該不會有美女常有的“公主病”吧?
“剛才你不在,我們仨一塊兒出去吃了一頓,沒叫上你,你可別見怪啊。”龍玉芳上前幾步,拍拍何曉的肩膀道。
“當然不會,總不能因為我不在你們就不吃飯了吧。我又不是太陽,連地球都得圍著我轉。”何曉見得如此爽朗,便是沒有太過在意,反而對龍玉芳有此欣賞。
見何曉不因她拍肩的動作有何不滿,龍玉芳向另外兩人使了個眼色,她們這才放下心來。
“何曉,你是北京的啊?你長得好漂亮,你這面板好白啊。你家在北京那你週末會回去嗎?有什麼時候好吃的,聽說那全聚德。。。。。。”蕭雨蒙見她是個好相處的,也完全沒有了初見面的拘束,跳上來抱著何曉就是一通猛搖。
何曉吃驚地看著她,再次感覺自己是瞎眼了。這哪是溫柔似水的江南美女,分明是披著綿羊皮的大灰狼啊。而且還是會抽瘋的那一種!
“雨蒙。”張思甜扯扯她的衣角,小聲提醒道:“注意形象,別把人嚇壞了。”
直到此時,蕭雨蒙才收斂了一些。何曉見她們三人已經是一副很熟的樣子了,心道張思甜和龍玉芳應該也不難相處,是個能容人的吧。否則換個脾氣差點的,單單是蕭雨蒙這種不知輕重,又會抽瘋的性子,不出一刻就得上演全武行。
幾人一邊說笑,一邊收拾行禮物品,時間倒是過得挺快。快到九點鐘時,有人來敲門了。龍玉芳上去開門一看,居然是宿舍管理員。向她打了一聲招呼側身讓其進屋。
“四個人都在,那就好,省得一會讓你們傳話了。”舍管人員是個五十來歲的女人,很是嚴厲的模樣,對著幾人道:“學校發的學員手冊你們都看見了,上邊詳細地記載了你們以後的生活作息時間。那是你們必須要遵守的,可千萬別違反了紀律。今天是週六,學校於下週一正式開始上課。明天你們還有一天的時間,有什麼欠缺的沒買的,明天趕緊去買。正式開學以後,你們要出學校就得申請了,得到了批准才能出校門。一旦發現你們有人翻牆,私自出校,那學校是會嚴厲處分的。記住了嗎?”
何曉四人苦著臉猛點頭。見得她們幾個還算乖巧;舍管員又指著遍地擺放的東西繼續道:‘所有的東西全部都要放整齊;不能這麼亂糟糟的。每天學校都會組織人員檢察內務;要是這樣子的話;肯定是會被扣分的。我們二號宿舍樓是要爭取文明宿舍樓稱號的;誰要是給大家臉上抹了黑;那往後一個月整幢樓的衛生;就交由那個宿舍的人來負責了。你們明白了嗎?‘
‘明白。‘又是一陣齊刷刷的點頭。
‘把你們掛的這些烏七八糟的東西拆下來。軍校生就要軍校生的樣子;你在床上掛這些紅紅綠綠的東西幹什麼?‘舍管員眼了站在那張床下面的蕭雨蒙一眼;大有‘你不拆我就不走‘的架勢。嚇得蕭雨蒙猛地往上一竄;把剛剛才掛好的床簾扯了下來。
‘這些;這些;這些。。。。。。統統不許放宿舍裡;由我幫你們保管;等你們放假時還你們。‘
領導又發話了;何曉幾人把被點名的東西統統翻出來放一塊兒;張思甜心疼地看著自己新買的遊戲機;還有CD機;眼淚汪汪地瞅著毫不講情面的舍管員求情道:‘舍管阿姨;我保證不玩;你就別沒收了。‘
只是求了半天舍管也不為所動;她把目光轉向何曉無聲地哀求。何曉無奈只好道:‘舍管阿姨;我們不知道這些東西不能帶到學校來。你放心;我明天就把東西全部收回我家。你就不要沒收了。‘
‘你家是北京的?住哪?‘那女的抬起眼皮掃她一眼;手上卻毫不停歇地動筆做著記錄。龍玉芳從側面抬頭掃過上面;只見上邊寫著BB機一部;遊戲機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