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何曉害怕地吞了吞口水,半晌過後,她平復了受到了強烈驚嚇的小心肝兒才喊道:“師,師傅。”
“嗯。”劉大保哼了一聲,等了許久也沒等到何曉走過來。抬起頭,瞪起眼睛吼道:“還不過來?皮又癢癢了?”
好,好恐怖!何曉現在肯定她自己得了恐懼症,看見,不對。是聽見或想到劉大保都有心理陰影。嘴角不自覺地僵了一下,何曉上前狗腿地道:“師傅今天怎麼有空來看我?”
“誰說我是來看你的?”劉大保為人雖然比較直白,不拘小節。可不代表他是人頭豬腦,掃過何曉那假假的笑,他心裡便明白了八九分。“你不想看見我?”
“哪能呢?師傅你今天要是不來我還打算找哥哥他們商量一下,去看看您老人家呢,嘿嘿。”何曉訕訕一笑,說的話連她自己都覺得雞皮疙瘩噌噌直冒。
“甭給老子耍小心眼。實話告訴你,我今天是來通知你:從明天開始,你和向東的訓練又開始了!”
又。。。。。。又開始了,以前悲慘的生活又要在她美好的假期上演?何曉的臉部神經一抽,覺得自己的笑容更加的僵硬了!
“沒事就這樣,不用送我了。”劉大保見話已經帶到,起身就要走人。
他是越看何曉越不順眼,上個軍校回來還是嬌滴滴的,看得他直想罵人。不把你那身細皮嫩肉給曬成黑碳,老子就不是劉大保!他在心裡狠狠地一笑,望向何曉的目光讓她周身發涼。
“師傅,慢走。”掛著如同木乃伊似的笑容,何曉向劉大保告別,只是話才剛剛說完,迎接她的就是一記沉重的關門聲。
“曉曉,哎,曉曉。”奶奶黃夢鈴搖搖自個兒的孫女,看她半天都沒反應,不由有些心急。“曉曉,你這是怎麼了?”
“媽,您別管她,她這是受打擊過度了。”何�